寂落笙輕輕起皺眉:裕太子今日怎如此失態,竟開始仗勢欺人了。
韓雲萱心中有絲奇怪:皇兄今日怎麼有點怪怪的?心情不好嗎?
寂落笙皺眉道:“太子,他是本王的摯友,此等繁文縟節不必在意吧?”
韓雲承笑了笑,淺墨色的眼眸中有一絲嫉妒一閃即逝:“非也,阿笙,你的朋友就是孤的朋友,但是必要禮數還是要遵循的。”
“可是……”寂落笙欲說什麼。
“不必說了,阿笙,禮數不可少,否則一些心懷叵測之人用此大作文章也不一定。”韓雲承臉上帶著優雅風度的笑。
“逐耀,這禮你行,還是不行?”
逐耀默不作聲,也沒有任何舉動。
韓雲承臉上優雅的笑容快掛不住了,最後氣憤地向寂落笙控訴道:“阿笙,你交的是什麼朋友,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禮節,竟對你的利益不管不顧,與其與這種人交往,不如直接絕交得了!”
寂落笙的眉頭越皺越緊,正欲說話。
一個雄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笙兒,承兒,你們在聊什麼?”
三人一驚,除逐耀外,都向裕皇行禮。
裕皇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逐耀一眼,才揮手道。
“免禮。”
“方才你們在聊什麼?”
“回父皇,兒臣剛才只是在教這位逐耀公子禮儀,無奈逐耀公子架子太大,兒臣……”韓雲承添油加醋道。
“哦?”裕皇饒有興趣地問寂落笙。
“笙兒,可有此事?”
寂落笙:“……”
我怎麼回答,是的話,裕皇可能對太子不滿,不是的話,太不義氣了,太對不起逐耀。
“怎麼,很難回答嗎?”裕皇犀利地洞穿了寂落笙的糾結。
韓雲承充滿希冀地望著她。
逐耀默默地盯著她,意味明顯。
寂落笙做了一翻思想鬥爭,最後顫抖著拱手:“臣、臣……不知。”
“你不知?”裕皇眼角抽了抽。
你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