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急,金樓鴻越享受這種感覺,尤其是想打他又打不過他,那種束手無策的樣子。
溫然一都快急死了,看來她真的是不該來這個詩詞大會的,真是危機重重,剛出發就有人來暗殺,如今又被人劫走。
這要是被爹孃知道了,恐怕要心疼死了,她是他們的女兒啊,怎麼可以遭受到如此虐待?
金樓鴻見時機差不多了,頷首道:“被人追殺的話有這個可能性,但是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別的事。”
他早就料到溫然一會這麼問,他也算到了以後她會發生什麼機遇,只不過,天機不可洩露。
溫然一不解,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她以後可能會英年早逝?會白髮人送黑髮人嗎?可是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文墨四寶嗎?
他看出了溫然一的困惑,自發的去幫她解釋道:“你別看這個東西很普通,就連在書坊裡也能買到,它是被人施了巫術,得到它的人,將來會遭遇大劫。”
而且此劫難會讓她傷心欲絕,一夜之間性青大變,但不代表這不是一件好事?
意思就是說她得到這個東西是她活該嗎?她就知道自己不應該來,更不應該答應秦辰安的請求。
不過他是如何得知這個秘密的,難道他就是參與其中的一個嗎?
不等她再發出疑問,金樓鴻又為她解釋道:“你以為這個信函會無緣無故的到你手上嗎?它一定是有契機的。”
只有三個人擁有這個信封,想必她知道是哪三個人,如今她覺得自己像是捲入了兩國之間的紛爭,這來的悄無聲息,也太無辜了吧?
溫然一現在對金樓鴻的身份愈發好奇,他究竟是誰,為什麼知道這麼多事,而且他也是有信函的其中之一。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有什麼企圖?”
她開始恐懼,希望秦辰安他們能夠快點找到她,她想回家了,她想爹孃了。
念此,她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為什麼她總是這麼頑劣,不肯聽爹孃的話,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看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句話是十分有道理的。
他見溫然一哭了,一下子慌忙無措了起來,他也沒把她怎麼樣啊,怎麼就哭了呢?
“你…你別哭啊,我說,我把事情全都告訴你。”
再這樣瞞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了,要是以後再告訴她真相,那時的她可能就要恨他了。
雖然他現在進退兩難,要是提前說了,那個人也會怪他,但是他最見不得女人哭啊,一哭起來他就不知該怎麼辦了。
溫然一聽到他肯告訴她時,連忙用袖子把淚水擦乾淨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在等他說出真相。
金樓鴻感覺自己上當了,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要是又出爾反爾的話,她再苦,自己會有深深的罪惡感。
“我是伊國人沒錯,同時我也是伊國的大祭司,擅長各種巫蠱,也能預測天機,所有人的未來我都能料得到。”
可以很直白的說,這個獎品就是他施的巫術,他也算到了溫然一最後會得到它,所以才會毫無懷疑的設下了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