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出來的,沒人知道她在村裡受盡了怎樣一番折磨,村長向她索要糧食,地方官又惡意剋扣銀子,自己也是控制不住手,所有家產在兩年內花完了。
要是換作別人,這些財產都夠他們活二十年了,可是短短的兩年,她就一無所有了,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在村長家裡為奴為婢。
當一隻舔狗,只要做不好,她就會被罵。那時她才知道,原來有錢真的是無所不能。
所以她要變成有錢人,要有大把大把的銀子,這樣才不會被別人欺負。
那麼,唯一最快的辦法就是依附表哥,她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村子,來到了京城。
不得不說,京城真的是很繁華,無處不象徵著這裡很有錢。
她跪在路邊乞討了幾日,積攢了有數百兩的銀子,城裡人當真闊綽。
給自己換了身行頭,沒想到在看簪子時遇到了溫然一,命運使然,直接就帶她進入了尚書府,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溫書拂冷漠的掰開她的手,拒絕道:“只可惜,你來晚了,當初是你們不義,如今我收留你,已是仁至義盡,而且,我今生只愛夫人一人。”
既然當初選擇拋棄他們,那就不要怪他現在的殘忍,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為什麼要照顧她?
王可可的手更加緊緊抓住不放了,今天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再不抓住,恐怕自己真要被送走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買的那服藥更本就沒有用了,溫書拂現在很清醒,直接無視了她曼妙的身材,用力撞開了她。
“表哥,你當真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她隔著溫書拂的衣服蹭了蹭,試圖勾起他的慾望。
溫書拂徹底被惹怒了,使勁一推,把她推倒在地。
溫夫人剛推開門時看到的只有王可可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流著淚,而她的老爺則一臉憤恨的看著地上的人。
見此景,她以為他們已經發生了關係,失望的離去了。
還說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原來這些話都是假的,只不過都是他為了應付她的。他終究還是想要納個妾。
她邊跑邊哭,迎面撞上了溫然一。
“娘,你怎麼了?為什麼哭了?是不是王可可又欺負你了?”
這個姑姑一天比一天過分,沒想到住進了下人的屋子裡都不得安分。
溫夫人推開了溫然一,往自己的房間跑去了。
她怎麼雲裡霧裡的,究竟是誰把娘欺負成這個樣子了?
看她跑過來的方向,似乎是書房?莫非又是王可可整出了什麼么蛾子嗎?
就近從下人手上奪過一把掃帚就衝了過去。果不其然,看到的就如剛剛溫夫人所見是一模一樣,兩人從未動過,一直保持著那種姿勢。
她舉起掃帚就往王可可身上打,嘴裡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呸,你是不是見一個男人就要勾引一個,連我爹都要搶?”
說到底,她堅信爹是清白的,上次可不就是被這個女人下了藥,險些就要被強上。看來她這次玩的還是老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