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機關,這究竟是誰造的秘境?”司馬羽對這裡的一切都十分好奇,雖然他從小富裕,不過這些神秘的機關和通道,他也是聞所未聞。早聽老爹說這個天宮秘境非同凡響,果然。
神姑笑了笑,說道:“琴心劍魄,百世流離。一個是九尾妖狐被寄予厚望的傳承者,一個是人族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英雄。這是一段亙古流傳的故事,沒有想到這樣的神話傳說竟然是真的。”
“你是說……門口那個白衣女子是!”司馬羽驚道。
神姑點點頭。
顧嵐有點莫名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聽到顧嵐的疑問,在場許多人都面面相覷,終於,司馬羽小心反問道:“女俠,別人家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你們顧家……不應該啊!雖然中央城嚴禁談論,但是你們顧家畢竟是她的……繼承者……咳咳,我們說的是青冥……大人……”
看著顧嵐一臉疑惑,司馬羽終於厚著臉皮把話給說全了。他的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突然一下禁聲。場面說不出的尷尬。
“青冥?你是說這是青冥的秘境?”這回輪到顧嵐驚訝了,青冥她怎麼不知道,不但知道而且還見過呢。記憶中那個青冥是個挺嚴肅的人,不怎麼招人喜歡。
“其實……這個話題不應該談的……”屠一堂堂男子,也會有扭捏的時候,可是他又看看周圍小聲說道,“但是你們看,這裡周圍也沒有外人。青冥和那個狐族女子的故事,我也是從小就沒有聽過完整的版本。這一路可能會很長,不如你們誰來說說吧。”
“屠一兄,八卦啊,不過我喜歡!哈哈!”司馬羽大笑道,“那我就先說吧。當年的人們和現在不一樣,他們對天賦測試非常熱衷,每個人能夠在朝堂當中擔任什麼職位全憑天賦測試的結果。青冥在那場測試當中測出了六星天賦,舉世震驚。
然而當年還有一個人,她的測試結果也是六星。玄武大陸上幾乎每一個門派勢力都在排查那個人究竟是不是自己門下的人,可是過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結果。”
“六星?”顧嵐想起來了,當年在試煉場上的時候,有一塊記錄前人成績的牆,在那面牆上排列前兩位的,就是琴心劍魄和百世流離。自己的測試結果雖然高於那二人,可那是因為自己的身體裡有天書是石碑那樣離奇的物質。所以,歸根到底自己真正的實力還是不如那二人的。
“咳咳!”司馬羽看著顧嵐,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面前這個人天賦更加高深了。想到這裡他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這普天之下怎麼就這麼多能人!
“誰也沒有想到那個人也在尋找青冥。青冥憑藉自己的天賦進入了白帝城,不久之後,白帝城就出現了另外一個新面孔。”司馬羽說。
說道這裡,神姑忍不住插嘴道:“用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這樣的詞形容她,那也是把她給形容俗了。古書上對那個人的形容,就是四個字,翩若驚鴻。一時間,白帝城的城門都快給擠破了,眾多王公貴族子弟都想來一睹她的芳容。”
這時候,連趙封這個粗人也讚歎道:“這樣美貌的人,居然有這樣好的身手。她不管是出身還是來歷都很可疑,可是就因為她長得美貌,沒有人去與她計較。她就這麼在白帝城住下了。三年!”
司馬羽嘆道:“青冥修煉的是陽屬性功法,而那個女子修煉的是陰屬性功法。正因為她們修煉的功法互補,白帝城才決定讓她們雙修,而這個決定也震驚了世人。向來只有男女雙修,而青冥與那女人皆是女子,這樣要如何雙修?不會出問題嗎?”
聽到“雙修”這個詞,顧嵐的臉情不自禁地紅了起來。雖然她向來表現得比較成熟,可畢竟她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女。雙修這個詞,聽起來……未免……齷齪……又可疑……
“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世人只知道,在兩年以後,青冥和那女子的功法突然突飛猛進,達到了從來未有人達到過的高度。那女子的功法已經摸到了突破神遊九階巔峰的門檻,而青冥,她是真真正正地達到了神遊之上的水準。玄武大陸第一人!”
顧嵐的腦袋裡又浮出了青冥的那張臉,是青冥幫助她打出了一根困龍釘,而且青冥這個人和顧家又有很大的關聯。可是對於自己的前世,顧嵐卻是很不瞭解。有的時候她甚至覺得那只是一個跟她完全不相干的一個人,連她自己都很難接受自己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個身份。
司馬羽接著說道:“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人們才知道那女子的真正的身份。她並不是凡人,而是九尾妖狐一族的傳承人,而她來到人族的真正目的,有人懷疑就是為了偷學人族的功夫。所以後來她成功分裂出了自己的靈體,哦,就是我們所見的白衣女子吧。
後來,青冥瘋了,誰也沒再見過她。有人說她去妖族找那女人,也有人說她去了青龍大陸的魔域,誰也不知道。中央城禁止傳頌青冥的事蹟,並把她打為人族的叛徒,因為青冥領走的時候帶走了很多人族的財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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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些人來到這裡,基本都是為了青冥傳說中的財寶。那可是很多門派積蓄下來的一大筆財富,後來三界戰爭的時候,假如那些財寶還在人族的手裡,我們也不至於退居福壽山後這一隅之地。也不會有後來崛起的中央城。所以有人說,人族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青冥。”
一直都沒有開口的公孫瑤,在這個時候突然憤憤說道:“那都是沒有根據的言論。一個種族不可能因為一個人的緣故衰弱,是因為他們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青冥大人的身上,所以才會覺得特別失望。可是青冥大人不曾欠他們什麼啊,那些財寶也不過是外面的謠傳。進來這麼久,除了壁畫和機關人,我都沒看到什麼值錢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