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臉色一變，驚道：“什麼？你說什麼？”
楊辰賠笑道：“我的意境海已經有兩厘米大小了。這個沒問題吧？算不算腫瘤什麼的。”
“啊。”老婦人道，“你說什麼鬼話。什麼腫瘤。簡直是放屁。你說意境海有兩厘米大小，是真的嗎？”
楊辰點了點頭，跟著又道：“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應該是真的。意境海不可能出現這麼大的嗎？”
老婦人道：“意境海的大小，理論上是沒有限制的，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但以你初次領悟，意境海應該很小才對。如果能夠領悟出一個意境支柱，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楊辰道：“領悟出一個就很了不起了嗎？一般人能領悟幾個？”
老婦人道：“一般人初次領悟意境的時候，意境海不過一毫米大小，甚至更小，意境支柱也是一個，而且還是最低階的意境支柱。以後需要不斷的提升，才能增強意境海，意境支柱的品級。”
楊辰問道：“那有沒有初次領悟，就出現多個意境支柱的情況？”
老婦人道：“有。老婦當年就是直接領悟出了多個意境支柱。”
楊辰好奇道：“前輩當年領悟了幾個？”
老婦人臉色微微一變，問道：“你的意境海中有幾個意境支柱，如果能超過三個，就算是一般的天才了。”
楊辰道：“三個就算天才了啊。那天才豈不是遍地都是了。”
老婦人暗道：“這小子看來很狂啊。不行，得打擊打擊他。”
老婦人道：“其實三個到九個之間都叫做天才。唯一稱得上萬中無一的是十個意境支柱。初次領悟就領悟出十個支柱。這才是奪天地造化之人。”
楊辰問道：“有沒有誰能一次性的領悟出十個意境支柱的人？”
老婦人想了片刻，說道：“沒有。初次就能領悟十個的，應該並非人類能做到的。我只見過一個妖獸的土之意境海有十個支柱。不過後來此妖獸被人類聯合絞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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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辰奇怪道：“為什麼要殺它？這種天才不是很難遇到嗎？”
老婦人不屑一顧，說道：“哼，你懂什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妖獸領悟了十個意境支柱，土系靈技出神入化，就靠這一系靈技，幾乎就橫掃了同級其他妖獸。”
“為此，這個妖獸得罪了太多的同類。最後妖族故意出賣了它，它陷入了人類的包圍之中，被絞殺了。渾身的血肉被煉製成丹藥給別人吃了。靈魂也焚燒為灰燼。徹底的灰飛煙滅。”
“做人要低調。做妖獸也同樣需要低調。”
楊辰嘟囔道：“我懂，裝逼遭雷劈。”
老婦人笑道：“不錯。裝比就是遭雷劈，所以你如果領悟了五個意境支柱，那就說兩個，或者就說一個。免得遭人嫉恨。”
“你到底領悟出了幾個意境支柱？”
楊辰抓了抓頭髮，說道：“說三個行吧？”
老婦人道：“莫非比三個還多嗎？如果是四個，或者五個，那就說三個。這麼說最好。三，既不多，也不少。低調中有著高調。高調中蘊含著低調。”
楊辰道：“前輩領悟了幾個意境支柱？”
老婦人當即神采飛揚，高傲的說道：“八個，不多。不過卻是我幾萬年來見過的最多的人之一。能初次就領悟出八個意境支柱的人，我就見過五個。我是其中之一。你不能和我比，我並非一般人能比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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