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儒醜似乎是在斟酌用詞。
半晌之後:
“七師者。”
“其實……我並不認為,這件事情皇帝知道。”
冬暝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心中一緊。
白儒醜見狀,露出一絲滲人的笑容,轉身消失在了陰影之中。
兩人繼續走向幻月閣。
路上,青然不禁說道:
“剛才白儒醜的意思是……聖旨不是皇帝頒佈的?”
冬暝微眯著雙眼,露出一抹擔憂之色:
“我去紫宸殿時,正好也發現,那楊貴妃聖眷極濃,哪怕是做在龍椅之上,陛下也並不生氣。”
“其族兄楊國忠,短短時日,就已經做到了宰輔相位。”
“足以證明,陛下十分倚重他!”
“若是楊國忠欺上瞞下,也不是不可能。”
“但問題在於……楊國忠為何會答應。”
“究竟是對於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楊國忠也就順勢做了個人情。”
“還是說……這名單上建議巡視水涼山的大臣,本身就是楊國忠的人呢?”
……
當憂心忡忡的回到幻月閣之後。
劉業、朱雲已經到了。
兄弟回來,自然是要好好聚一聚的。
“來,今天我們兄弟三人好好聚一聚。”
劉業給冬暝倒了杯酒。
冬暝啞然一笑:“大哥,我不善酒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劉業笑眯眯地說道:
“知道。”
“也不用喝多,一兩杯就行。”
飯桌上,青然倒是沒有參加。
雖說喜歡甜食,但對於酒肉之物,青然到一直不是很喜歡。
至於陳篁,則是躺在前院的床榻上,悠哉的抽著水煙。
酒過三巡之後,劉業笑道:
“冬暝啊,我看這次回來,你和青然是真正意義上的親近了不少。”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成親?”
冬暝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