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然,看著他,我去叫丹遊起來。”
說著,冬暝走到旁邊的屋子,敲了敲門。
可不管冬暝如何呼喊,房間內卻似乎沒有任何動靜。
“嗯?”
冬暝眉心1皺,便瞬間房間縫隙看向內側,可內裡卻空空如也。
不在?
這讓冬暝有些詫異。
丹遊的腿上畢竟有傷,這麼晚了,是能去什麼地方?
似乎也是察覺丹遊並不在藥鋪當中,大漢連忙說道:
“我……我也是第1次來,這不還沒得手,就被你們抓住了嗎?”
“你們就放了我吧!”
“我真的只是為了月枯草。”
青然忍不住問道:
“藥方不是已經開給你了嗎?”
“你若是擔心藥量不夠,大可以和丹遊商量,何必來偷?”
然而,1旁的冬暝卻捕捉到了1個破綻。
“你說……你只是為了月枯草?”
“你的頭痛病,是需要1整個藥方,才能奏效的。”
“你為何只要偷月枯草呢?”
大漢頓時有些心虛:
“這個……”
“我……我今天來看病的時候,之所以頭疼,其實不是少喝了1副藥,是因為……那月枯草我在1次煎藥的過程當中,不小心損壞了1些。”
“但巧合的是,就是今天早上最後1服沒有月枯草的藥,喝下去之後,卻對我的病痛毫無作用。”
“所以……我就覺得,這個病痛的核心應該就是月枯草。”
“我想著……要是能多偷1點,這不是……可以少付1點錢嗎?”
冬暝頓時氣樂了:
“這還真是不識好人心了。”
“且不說,這些草藥本身也是丹遊辛辛苦苦弄出來的。”
“再者說,我看來找丹遊瞧病的,如果實在困難,只需帶點吃的就可以。”
“你若實在拮据,為何不說清楚?”
大漢苦著臉說道:
“我……我也商量過啊。”
“但是,這丹遊郎中性情也的確古怪,其餘的病都好說。”
“唯獨這頭痛病,他必須收錢!”
冬暝和青然對視1眼,不由面面相覷。
不管這大漢怎麼說,總歸還是他理虧。
正想著要不要乾脆報官的時候,丹遊推開後院的門走了進來。
他1愣:
“嗯?冬暝大哥,青然姐姐,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