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暝神情複雜的看著蓮華釋。
後者笑道：“找不到反駁我的話，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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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一窮生百害。”
“你且看那些富庶一方的人，他們會厭惡自己的女兒嗎？”
“不會。”
“那些人的心中，只不過是嫡庶的分別，和兒子、女兒無關。”
“所以……如柳無月這樣的小丫頭，就需要有保護自己，保護自己心愛之人的力量。”
冬暝點了點頭，忽然道：
“我知道你是誰了。”
“你的確不是蓮華釋，也不是鳳梧君。”
“你就是……剛才蓮華釋遞給柳無月的那串佛珠，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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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和柳無月交戰的時候，在其手腕上，也見到了一模一樣的佛珠！”
“嚴格來說，你算是蓮華釋的化身？亦或者是佛珠本身的靈識。”
蓮華釋聳了聳肩，並沒有否定冬暝的話。
冬暝這才明白。
為何，蓮華釋主動找到他們，說要合作之時，卻不曾提議對付柳無月。
實際上，以蓮華釋的道行，要擒捉柳無月，應該非常容易。
原來……是蓮華釋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有些事情，因為顧忌鳳梧君，在外面不好開口，所以……就進入柳無月的回憶世界當中商討嗎？
“那麼，我可以問個問題嗎？”冬暝開口道：“你和柳無月第一次見面，是在她年幼的時候。”
“那麼……當初她的母親，又為何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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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是你的手腳嗎？”
蓮華釋輕捻佛珠，微微一笑：
“那個患有離魂症的劉廟祝婆子，不是我的人。”
此言一出，一切昭然若揭！
是鳳梧君！
冬暝眼中掠過一絲寒光。
蓮華釋笑道：
“長生宮內，除了高陽公主之外，我們這幾位年歲悠長，各有來歷。”
“當然了，我們彼此早已離心。但各自的本事，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的。”
“在眾人當中，我和鳳梧君的手段倒是有幾分相似。”<aiprotected]更多優質免費小說，無廣告線上免<費閱<讀！>>
“我們……都擅長蠱惑人心。”
“只不過，我喜歡循循善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