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不可進去!”
僕役阻攔之下,卻見冬暝猛地拔出橫刀。
刀背在兩人的肩膀上重重一抽,只聞兩聲哀嚎,僕役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倒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冬暝冷哼一聲,和陳篁兩人,直接進入了縣令府邸的深處。
此時此刻,府邸外院大廳之中,一個身形枯瘦的中年男人正躺在地板上,衣衫不整,帶著一絲微醺之態。
男人打了個酒嗝,晃了晃手中的酒壺,放到耳邊聽了聽:“嗯……又…嗝……空了嗎?”
說著,男人隨手將酒壺往地上一丟,順勢拿起桌案上的酒壺,開始往嘴巴里灌。
然而倒了半天之後,卻不見有酒水倒入口中。
男人頓時露出一絲煩躁之色:“來人!來人啊!"
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男人看也不看,直接丟出一些銅板在桌上:“去,再給我買點酒來!"
看著不省人事的松陽縣令,冬暝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他快步上前,抓起松陽縣令的衣服晃了兩下:“縣令大人!"
"縣令大人!”
縣令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恍惚了半天,才蹦出四個字:“你是誰啊?"
冬暝頓時一陣無語。
這青天白日的,怎麼喝成這個德行。
冬暝一臉無奈的鬆開手,縣令順勢又躺了下去,開始打起了呼嚕。
“閣主,怎麼辦?”
陳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松陽縣,也不算是破落之地。
"能夠讓這裡的縣令,青天白日,喝的酩酊大醉,恐怕是有什麼心事吧”
說著,陳篁笑眯眯地看向冬暝:"你去他夢裡看看不就好了?"
冬暝一愣:“這...還是用之前的伯勞鳥雀旗?”
陳篁搖搖頭,順勢從袖袍當中取出一個枕頭。
這是一個瓷枕,做工看上去倒是沒有那麼精緻,上面鑲嵌著一些看上去還算美觀的石頭。
"這叫黃粱枕,是我從盧貨郎那裡得來的好東西。"陳篁笑眯眯地說道:“你將枕頭放在縣令腦袋下面,然後你也枕在另一半枕頭上,就可以了。”
".."冬暝看著醉醺醺的縣令,頓時有些嫌棄:“真不想和一個男的共枕,尤其是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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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篁砸了咂嘴:“其實吧,是男是女無所謂啦。當年唐太宗第一個太子,不還有龍陽之好嗎?放心吧,就算你有,我也不會說啥。
".”冬暝翻了個白眼,默默的將枕頭放在了縣令的脖子下。
此時,醉酒狀態的縣令還露出一絲痴傻的笑容:“嘿嘿來啊,一起快活啊”
冬暝嘴角抽抽,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縣令的腦袋上:“快活你大爺!”
冬暝將四周的酒壺碎片都掃到旁邊,隨後睡在了縣令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