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職專的窮學生，之所以開上路虎是因為巴結了一個又老又醜的富婆。”
“但他本人根本沒什麼背景，也沒什麼資源。”
東方朔聽到這話，原本緊皺的眉頭舒緩了一些。
但他仍然有些懷疑。
儘管。
他和周言接觸時間不多。
但他有一種直覺。
對方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可多年的教育，讓他又覺得周言只是一個職專的學生。
根本不值得忌憚。
於是，他眯著眼再次追問柳清柔：“你確定？”
“你沒說謊？”
柳清柔還想借著這個機會巴結東方朔，她怎敢說謊。
她不住的搖頭，有些顫抖的解釋道。
“我沒說謊！”
“周言之前一直追求我來著，他見我不同意，便巴結上了那富婆。”
“在這之前，他就是個洗頭的，根本掙不了多少錢。”
“他那時想給我買個手機都要分期，根本就沒有錢！”
東方朔見柳清柔說的信誓旦旦，不像是在說謊。
他放開了對方：“我知道了。”
柳清柔鬆了一口氣，但她看東方朔臉色依舊難看。
當即。
她靈機一動，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朔哥。”她學著林木的稱呼怯生生的喊了一句：“你是不是想調查周言？”
“我有個辦法。”
東方朔劍眉一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柳清柔緊張的嚥了咽口水，繼續道：“我可以代替你去監視他。”
“一旦周言有任何行動，我都可以立馬向你彙報。”
“你看，如何？”
東方朔沒有說話，而是眯著眼，用著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柳清柔。
一旁的林木像是看穿了柳清柔的目的，神色玩味。
半晌。
東方朔開口：“隨你。”
“我沒有指使你做任何事。”
“不過，”他話音一轉：“若是你能為我帶來一些有用的情報。”
“作為交換，我可以給你一些報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