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一大早慕君淵就起床了。
她剛一開門就見花卿池端了一盆洗臉水在門口立著。
姿勢倒是很端正,就在那臉上的表情有些懶散……
“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花卿池喃喃,“起床洗臉啊,不然還能幹什麼?”
“這花魁樓不是有傭人嗎?為什麼非得你親自動手呢?”慕君淵不解。
“那,天女這是心疼我了?”花卿池笑,“沒事的沒事的,不用心疼,這是我作為你的貼身侍衛應該做的。”
這話說得,多少有些不正經。
慕君淵:“……”
“別給我在這裡假裝獻殷勤的樣子,我不吃這套。”
“噢?是嗎?那你是哪套啊?我學學。”
天,這人臉皮可以再厚點嗎?
可以再無恥點嗎?
“話說,你讓不讓我進去啊?”
“這洗臉水和洗臉盆也是很沉的,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在這裡端著這盆水很吃力的。”花卿池看著慕君淵說著。
就莫名讓人覺得有些搞笑。
弱男子?
著實沒見哪個弱男子一出手就打翻那麼多人的。
那要是再加上他的那些小手段,那可不得了了。
慕君淵斜了他一眼,朝屋子裡面走了進去。
隨意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隻手放在桌上。
隨著花卿池也進來了,他隨手將門給關了起來。
慕君淵莫名一慌,“你幹嘛關門?”
花卿池也是服了慕君淵現在關注的點兒。
硬生生被無奈到了。
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慕君淵才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