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沒有信心拿第一啊?”花卿池看向鄒炎竹。
鄒炎竹嘆了口氣,“這世事難測,你跟我說這個,嗯……我要是告訴你,我有把握的話,那到時候我被弄下來了,你是不是會笑話我呢?”
花卿池一愣,“你想什麼呢?我笑話你?”
“這還用問嗎?那肯定得笑話呀!”花卿池一本正經地說著。
氣的鄒炎竹是斜眼看著他,“不愧是你呀。”
隨著花卿池又看著那擂臺,愣了一會兒。
這時候有幾個人又踱步過來了。
好巧不巧,這些人正是那天找花卿池麻煩的那幾個人。
“喲,你也在啊,真巧啊!”那帶頭的那個貝德遠過來就對著花卿池招呼道。
這招呼打的明顯來者不善嘛。
鄒炎竹聞聲,朝著他們幾人看了過去。
然後沒說什麼。
貝德遠他身後那幾個人也跟了上來。
尤其是貝德行,一雙狹長的眼睛看起來陰森森的,還有一張典型的壞人臉。
一看就是那種陰險的人。
花卿池看著他就不爽。
再然後他的外貌就長得很招人厭惡,因為看起來就很壞的那種。
主要他不僅僅是長得壞,他是本來就壞。
花卿池瞥了他一眼,“嗯,是挺巧的呢。”
“對了,這麼久沒有見到你了,你上哪兒去了呀?”他問道。
“我上哪去了還要跟你彙報嗎?你意思還是說,多久不見甚是想念?”花卿池淡漠地看向他。
現在花卿池都沒必要隱藏什麼了,也沒有必要隱藏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