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鄒炎竹這話他就知道了。
定是慕君淵出了什麼事……
“這其中的緣由我暫且不與你說,你先做好心理準備再說吧,等今晚一過我再給你細細道來。”
鄒炎竹沒有再嬉皮笑臉,反而有些認真。
花卿池坐在一旁,默著張臉。
鄒炎竹時不時看向他,然後又一口又一口的茶往自己嘴裡送。
很快,那位他們口中的主人公就來了。
慕君淵。
她穿的一身藍白色的長裙。
戴的藍白色的小鑽。
看起來又精緻又冷豔。
這次的冷豔的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意,不帶一絲感情那種。
而之前的冷豔,是渾身帶著濃烈的殺意,還有火氣。
火焰的豔。
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是冷得並沒有生氣。
花卿池看著他,眉心緊皺。
她身後還跟了幾人,都是女的。
就在花卿池想要過去之時,另一個沒有血色的男的也進門來了。
他身後跟的是幾個男的。
他和慕君淵簡直是一個氣質。
兩人上了包間,花卿池隨著也跟了上去。
鄒炎竹緊隨其後。
要不是鄒炎竹拉著,花卿池可能就橫衝直撞地進去了。
“為什麼拉著我?”花卿池看著鄒炎竹。
“因為你去了也沒用。”
“怎麼會沒用?至少我可以將她拉過來。”花卿池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