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池也沒閒著,一手將摺扇揮出,沒再打算隱藏實力了。
他不能輸。
這是他要管理好這些人,必須要有的實力,只有展現出實力,那些人才有服從的可能。
北染那招揮過來時,似帶有無數的影子一般,招式也由一變十,由十變百。
就那般洶湧地朝著花卿池席捲而來……
花卿池也沒閒著,揮動著摺扇,由一把幻做無數把,朝著北染襲去,兩人的招式都快得讓人咂舌。
花卿池用盡全力掠動身形,才勉強躲過了大量的攻擊,但還是被襲中了。
雖然是一小部分的攻擊,但還是讓花卿池嘴角流出了一點血漬。
他不能受重傷的,這下面還有不少人還沒太服,他還得教他們,還得和他們講事情。
北染那邊速度比花卿池稍微慢了那麼一點。
這功夫上去了,一點的差距也會造成巨大的影響。
他躲開了花卿池一半的攻擊,受了重創,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吐了出來。
花卿池並沒有收手,也不再選擇近身攻擊,揮動著摺扇,揮出密密麻麻的細針朝著北染刺去。
北染慌忙中反應能力依然是極強的,他迅速掠動身形,細數躲開了那一大片的針眼。
但卻還是被一根與眾不同的針給扎到了。
頓時,他的身體感到一陣麻意。
花卿池這才靠近他。
“你輸了。”
“我沒有下毒,這只是麻藥。”花卿池認真的說道。
要是他一開始就選擇一邊下毒,一邊和他打的話,估計現在他北染早就躺這兒了。
北染剛要說什麼,卻是承受不住這藥效傳來的麻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