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淳覺得這種日子真的是會死饒,夜漣鈺毫無厘頭的猜測,讓她根本無從辯解。
“夜漣鈺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我何時跟夜修寒眉來眼去了?”夏若淳一臉的崩潰。
特麼的,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氣死她了!
夜漣鈺臉色一僵,看著夏若淳:“你我不正常?”
夏若淳聽到這句話,嘴角抽了抽,忍著笑意:“不,你正常!是我不正常!”
是,她不正常,她要是正常才不會待在夜漣鈺身邊。
不是……她在想什麼?
夏若淳深深覺得自己已經被夜漣鈺給氣懵了,她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什麼了!
因為在夜漣鈺的眼中,她什麼都是錯,什麼都是狡辯!
夜漣鈺的思想和智商,估摸著都被鎖魂香一起鎖在保險櫃了,看來是暫時出不來了。
現在的夜漣鈺跟她真真切切的演示了一遍什麼叫做骨灰級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什麼都不聽,就信自己的眼睛和那個很不不線上的智商!
曾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笑看下饒夜漣鈺何時變成了這般!
夏若淳又想到今日西晉皇和夜修寒的神色,他們是知道什麼?還是隱瞞了什麼?
西晉皇若是知道什麼,為何在她大婚之日跟她那些話,是在隱瞞著事實嗎?給她製造出一個假象,一個引導著她往不正確的路上行走的假象嗎?
西晉皇之前對她的態度從那一日她盜取國庫而變,會不會就是從那一日開始,他便埋下了引子?
他費盡心思的將她和夜漣鈺都推了下去,他指望什麼?
她一向自認聰明,那一日的對話,她也未曾感覺到哪裡不對。
可偏偏就是那一日之後的不久,她和夜漣鈺才突生了變故。
偏偏那一段時間她確實是受到了打擊,很多的事情並沒有細想。
陸青青是從何而來?他為何沒有拒絕?
細細想來,陸青青和她竟然有幾分相似,只是並不明顯,這才讓她一再的忽略,她為何叫青青?
想來,她在東陵和夜漣鈺從一見面開始便是一身青衣!
二來,陸青青的背影和她像極了,若是不看臉,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除非和她真正接觸的過的人,除非不會有人這般瞭解她!
和她接觸過的人……和她接觸時間最長的人……東陵和南隋除外,只有四皇子府的人,秦夜等人自然不會出賣夜漣鈺。
除了四皇子府,唯有皇宮!
她在太子府不過待了一晚上罷了,和太子也算不上熟悉!
那唯一的可能便是……皇宮!
當初是西晉皇帶她入宮的,又是將她安排在飛鸞閣,她在宮中住了很長的時間,這期間西晉皇是有心也是不為過。
突然想起來那一日西晉皇的話,他只是需要一個繼承人罷了,生死由命!
生死由命!
生……死……
夏若淳突然間明白了什麼,西晉皇一直都在暗中監視著飛鸞閣,做了什麼,他可以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