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國之中向來暗藏洶湧。
除簾世四傑,自然也有下四姝之稱。
東陵夏若淳,西晉夏侯楚婷,南隋楚曦嵐。北秦林落雪!
就算沒有見過其餘三人,看見夏侯楚婷自然也應該知道,能與夏侯楚婷並稱下四姝的人,又豈會是陸青青一個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蹦出來的人能比的!
陸青青看著周圍的人,看著夜漣鈺輕聲喚道:“殿下!”表情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夜漣鈺微微皺了皺眉,袖子一揮,周身的佩劍環了一圈,最後狠狠的刺在地上,地上以劍為原點,向周圍裂開,可見夜漣鈺內功深厚。
眾人面面相覷,只覺得他們之前一定是瘋了,四皇子娶妃,關他們什麼事情啊?好不好看也跟他們沒關係啊,怎麼就嘴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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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樓上的三個人將下面的一切,都看的很清楚,夏若淳微微閉了閉眼睛。
那是…絕影劍!
正當眾人心裡直哆嗦的時候,一陣琴音響起,一道空靈的女聲,傳遍上空:
“無字成碑何須,留予世人印拓,史書自有身後話,猶記多情卻,不過月如紗,鏡中花。謝這半生,爾虞我詐權術傾軋,成全了君臨下,謝命一卦許掌中盛世繁華……”
“這一生所向,來也荒唐,求一刻歡暢,卻冷了餘香,得一人成雙,終斷了願想,回憶如層巒疊嶂,不見過往。誰貪戀,風寒涼,月清朗,梅花有知應憐微恙。誰坦然笑紅杏,只為一嘗,須明醒,暗箭防,玄機藏,怎清閒得一世安康。唯行止,翻雲覆雨,盡在指掌……”
“龍鳳金漆,當時年華,邊晚霞,知她曾為誰簪花。人間最難留,當時尋常的這一剎。笑他血賦情深,奉為心上硃砂,終是不及這下。笑江山如畫,孑然最是帝王家……”
“誰自顧,讀詩行,映軒窗,左右言他不敢相望。誰而今,早已不是,當時思量。三兩步,裙袂揚,飾紅妝,縱橫生殺浮沉跌宕。願此生,翻雲覆雨,盡在指掌……”
“龍鳳金漆,當時年華,邊晚霞,知她曾為誰簪花。人間最難留,當時尋常的這一剎,笑他血賦情深,奉為心上硃砂,終是不及這下。笑江山如畫,孑然最是帝王家……”
“如何袖手作罷,所問無人應答,怎看破水月鏡花。借一曲琵琶,將回憶唱盡後沙啞。謝這半生爾虞我詐,權術傾軋,成全了君臨下。謝命一卦,許掌中盛世繁華……”
蘇亦寒看著城樓上,一襲白衣,面紗遮面的女子,心裡的複雜鋪蓋地。
一曲罷,夏若淳收起琴,跟著身旁的兩個人一起運起輕功飛下城樓,臨行前她用了蕭臨風給她的臨時提升內力的藥,這藥能讓人在三個時辰內恢復巔峰的實力。
三個人輕飄飄的落在四皇子府門前,眾人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三個人,驚的眼睛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們西晉什麼時候出了三個這樣的絕世之人,他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三位前來所為何事?”夜漣鈺的聲音冷淡的讓人心寒。
夏若淳看著夜漣鈺輕笑了一聲,往前走了幾步:“四皇子殿下何必這般戒備?我們不過是前來祝賀四皇子殿下大婚之喜罷了。”
夜漣鈺看著夏若淳,眼裡不帶一絲感情,夏若淳隨意揮了揮手,身後便有幾個人上前,一名女子看著夜漣鈺身後的秦夜開口道:“得知今日四皇子殿下大婚,我家樓主特地送賀禮前來,恭祝四皇子殿下大婚之喜。”
秦夜有些懵然,恭賀殿下大婚,這姑娘看著他做什麼?又不是他大婚。
等等,這姑娘的是樓主,那就是浮笙樓樓主,那眼前的姑娘是……浮淚!
“恭喜四皇子娶了個嬌妻,以後的日子一定是紅紅火火的。”夏若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些什麼。
“三位賀禮也送了,恕本殿下今日大婚,不能招待了。”夜漣鈺這話就是下逐客令了。
夏若淳又往前走了幾步,距離夜漣鈺又近了些許距離:“四皇子殿下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畢竟……我們也是舊相識不是?”
“本樓主今日心血來潮,替新娘子試試,這新郎官究竟有沒有守身如玉。”夏若淳緩緩開口道。
秦夜等人一看事情不對,立馬衝了出去:“樓主能來蓬蓽生輝,只是殿下身子不適,不太好照顧樓主和莊主,不如……”
“本樓主今日就是想試試,你們別打岔!”夏若淳隨意的揮了揮手。
夏若淳完全沒看見秦夜的神色。
秦夜等饒心裡有種極為不好的預感,他們總感覺,今日一過,殿下和夏姑娘再無可能!
夏若淳只覺得今日她的行為由不得自己控制,似乎是要印證什麼?
“樓主想要如何?”夜漣鈺的聲音中,已經帶了些許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