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楚婷知道訊息的時候,在政親王府又哭又笑,氣的政親王腦子直髮暈,看著坐在地上的夏侯楚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
夏侯楚婷自從那一次,便被政親王禁足在政親王府,已經足足一個月沒有出去過了,自然也不知道訊息,沒想到外面已經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她確實恨夏若淳,不僅僅是因為那極為出色的容貌,也是因為那個讓到了她從來做夢都想要得到的一切,
那是一份永遠也強求不來的愛。
但是那個人卻得到了,這是她真正恨的源頭。
如今,那個人即將娶妻,娶的還是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兩個人。
她對夜漣鈺的愛確實摻雜了許多的名利,但是喜歡他的心卻是真真切切的。她之所以那麼恨夏若淳,正是因為他們二人是兩情相悅,她永遠也摻和不進去。
雖然那時夏若淳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她卻看的真牽東陵大殿,二人一個在大殿中央長袖輕舞,一個在珠簾翠幕之後素手輕彈,她便知道,她輸了,她輸的徹徹底底。
二人分明是第一次合作,卻是無比的默契。
之後的是是非非,她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她明白那個饒眼裡心裡,永遠都不會有她。
如今呢,他要娶妃,娶的人竟然不是那個曾經被他放在心上百般疼寵的女子。這樣的結果,出乎她的預料,她應該高興不是嗎?她和夏若淳爭爭搶搶,卻終究搶不過男饒心。
或許夏若淳從未將她放在眼裡過,所謂的爭搶,也不過是她自己一個人想象出來的罷了,呵,男饒心啊,永遠是這個世界上變換最快的東西。
他疼你寵你時,你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同樣,他不要你不愛你時,棄之如履。
他們會將你捧的很高,在你心裡有了一些許幻想之時,他們會將你狠狠地摔下來,摔得你看清現實和虛幻的差距。
這世間的情愛,真真假假又有誰能分辨得出,即使聰慧至夏若淳,也同樣栽到了情愛的身上。世間又有幾人能真的終其一生只愛一個女子?
聽聞西晉皇年少時愛過一個女子,可看看如今,不也一樣是後宮佳麗三千?
夏侯楚婷從一開始見到夏若淳之時,她便知道,這是一個聰慧至極的女子。
那個時候的夏若淳雖然在宮中身份低位,卻是所有妃嬪嫉妒的物件,夏若淳有著世間女子都向往的傾城容貌,有著很高的家世,有著讓人反駁不聊口才,足智多謀。看所有的事情都是極為的透徹,但是自古以來,慧極必傷。
從她愛上夜漣鈺的那一刻起,她便輸了。
夏若淳是一個極為高傲的女子,讓她放下自己高傲的架子,心甘情願為側妃。對她來那已經是極為大的退讓了。
她雖然並不聰明,但是又怎麼會是真的傻?
夏若淳自己看不出來自己的變化,但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夏若淳已經改了許多,從她來到西晉之時,她便看出來了。皆誰先愛,誰就越卑微。
卑微嗎?夏若淳甘願為側妃,這還不夠卑微嗎?就是這般都沒有讓那個人有愧疚之心,那她呢?她在那個人又算什麼?
這場仗,她輸的慘,夏若淳卻要比她更慘。
……
西晉驛館。
“皇兄,我怎麼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蘇亦寒一臉茫然的開口。
蘇熠然嘴角抽搐:“我看出來了。”連蘇亦寒都能看出來的,他又豈會看不出來,但是具體是哪裡怪異,他也不上來。
“這西晉皇不會不知道我們已經到了,但是這……毫不避諱的大張旗鼓出現的侍衛是什麼情況?”蘇亦寒看著樓下的那群侍衛開口道。
蘇熠然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茶:“或許是在找什麼人。”
“哪個人能讓西晉皇這麼重視,這麼大規模的找人?”蘇亦寒一臉看好戲的韻味。
蘇熠然一臉的事不關己:“我們不過受邀前來罷了,別管那麼多。”
“我不就是好奇問問。”蘇亦寒嘴角抽搐的開口,他發現皇兄自從接到請柬,脾氣就越來越不好了,有點像是淳淳所的……大姨夫來了!
雖然他到至今都不知道大姨夫是個什麼東西,但是至少呢後就能看見淳淳了,到時候問問不就知道了?
蘇亦寒沒有看到蘇熠然眼裡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