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之前，只有學生們在座位上等候，監考員還沒來。
教室裡的氣氛很鬆散，要是碰到認識的人一個考場，難免忍不住說兩句交流一下。
付暮秋是名副其實的學渣，要是按一中以往的以成績分配考場的制度，付暮秋和陳笑二人是肯定湊不到一起的。
但是這次是隨機排的。
陳笑從看到付暮秋開始就沒往他那邊瞟。
但是從坐下開始就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突然有一支筆捅了捅陳笑的後背，力道不算很重。
陳笑屁股往前挪了挪，當無事發生。
可那支筆誓不罷休，也往前探了探，又繼續戳她。
陳笑忍無可忍，將水性筆扣在桌面，面無表情的扭頭。
“有事？”
付暮秋似笑非笑勾著嘴角，眼裡閃著招搖瀲灩的光彩。
“我們又見面了，緣分啊，一定是上天安排我們見面。”
陳笑：“……”
這人怕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付暮秋並未注意到陳笑一言難盡的表情，小嘴還叭叭叭個不停。
“笑笑，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陳笑：“……”
笑笑是你叫的？
“你不說話啊，那我就認為你沒有男朋友了，那你不如考慮一下我啊，我怎麼樣？”
說著，露出了自認為帥氣得人神共憤的微笑，那上揚的眼角都在宣揚著又壞又邪的氣質。
“……”
陳笑平靜陳述：“上次我只踹了你一腳，是我的錯。”
陳笑眼底的厭惡之光成功被付暮秋誤解為動容。
“笑笑，你後悔踹我了！不過我不在意，因為被喜歡的人踹一腳，也是美好的！”
陳笑：“不，我的意思是，我應該再給你一拳，讓你清醒一點。”
付暮秋：“？”
不愧是他們年級公認的男人婆，這麼暴力？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剛準備消化，陳笑又補了一句。
“我記得之前見你的時候你沒有這麼油膩噁心，請你正常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