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歷代女帝親自掌管的玉璽,代表的是樓蘭海國的無上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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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彌呼皺眉:“金蛇印符一直由朕親自掌管,絕不可能會在你這!”
“你居然敢偽造玉璽?!”鬼頭大刀還未拔出,柳生十兵衛的忍刀已經橫在了漢子的咽喉:“一而再再而三冒犯主人,大將軍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十兵衛,回來!”
刀疤女子怒氣衝衝的走回少年身後,眼中的殺氣卻沒有半點退散:“最後一次!”
張子龍直視鬼左近:“欲行非常事,必施雷霆功。”
卑彌呼開口問:“如果將軍早先告知你的謀劃,卑彌呼自信會將真的金蛇印符相托,為什麼要用假的?”
“這雖然只是一方墨家工匠所做的假印,可又有誰會懷疑?就算懷疑又有誰會趕來與陛下對峙?自始至終他們只看到了一個雄才大略試圖變法的樓蘭女帝,但凡有些眼光擔當之人,都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戰事紛亂,局不成局,勢不成勢,猶如懸崖峭壁上行那一足之路,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有了假印作為緩衝,將來就算事敗陛下也有話搪塞,如若用了真的,那可就是背水一戰毫無退路。各位對在下知根知底難道真當我是神仙,三年前就已經料定今日之局?”
征戰征戰萬里無一敗績!以至於所有人都忘了他張子龍不過是個堪堪弱冠的少年。
大殿內一陣沉默,剛進來報信的忍者跪在地上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內心充滿了糾結。
白髮少年抿了口胭脂紅,語氣溫和:“不關你的事,這次又是哪裡?”
“回主人,三月前奔赴北海大名府刺探的弟兄傳來密報,就在剛剛織田信長在府中宴請了賊首石和通!”
張子龍神色不變:“知道了,退下吧!”
“遵令!”忍者領命返回佇列。
卑彌呼起身來到北海地域圖前,打量片刻後皺眉:“北海地區雖然與九州毗鄰,可中間畢竟還有五十里海路,現如今凱特正在率軍攻打高知縣,石和通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北海?而織田信長一向是滅寇先鋒又怎麼會宴請石和通?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張子龍不做回應,一手執酒葫,另一隻手捻動著棋子。
鬼左近一直跟在卑彌呼身後,見少年如此沉聲質問:“費盡心力算計了兩年,別說你沒想過織田信長投敵的可能。”
白髮少年抿了口酒:“樓蘭不缺善智者,織田信長很可能看出了什麼或者感覺到了什麼,現在正在給自己尋求後路。”
鬼左近連忙追問:“那現在該怎麼應對?如今海寇就在九州,織田信長如若反叛援軍轉瞬即至,到時候他們前後夾擊我軍必然大敗。”
張子龍咧嘴一笑,抬頭看了看天色:“急什麼?現在剛過戌時,早著呢!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
“等什麼?”
“前線軍情。”
“合著這死的不是你們淮國人!陛下請下令,末將現在就率軍前往九州島支援!”
“去去去,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趕快過去送死。”
“在淮國時我最佩服的就是孤身敢闖百萬軍的戰神張子龍,沒想到這才區區三年你就墮落到如此地步,算我瞎了眼!”
“是是是,你鬼左近是大將軍,對樓蘭忠貞不二。去吧,去吧,我相信凱特一定十分開心,畢竟只要摘了你的腦袋往城頭一掛,早就已經萎靡不振的海寇軍心也能穩住。到時候他固守九州西拒關東,外聯北海,談什麼匡復樓蘭,簡直就像放屁一樣。”
鬼左近臉色漲紅怒目而視。
卑彌呼看著悠閒自在的少年與氣急敗壞的漢子,搖頭道:“左近不可魯莽。這裡距離前線足有千里,伊賀一族能驅使飛鳥傳書遞送情報,可行軍最少也要花費十日之功。”
鬼左近五內俱焚,眼角都有些迸裂:“陛下,我們用了整整三年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眼看大勝在即,末將心裡……”兩滴清淚順著臉頰滴落在地。
“停停停,你堂堂一個樓蘭大將八尺男兒,怎麼還說哭就哭上了?”張子龍以手扶額哭笑不得:“不用著急,我給你捋一捋,咱們一共有多少軍隊?”
“土方歲三三萬,方星火三萬,無根兩萬,禁軍八千,算上所有輔兵加在一起也不過十萬之數。”
張子龍哈哈一笑,伸出一掌立在漢子面前:“可是這兩年我跟這些大名要的是五十萬大軍的錢糧輜重,你就不好奇那麼多錢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