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和定這個字也沒有關聯呀！”沈歆寧不解地皺了下眉，“而且你打探這個幹嘛，本宮又憑什麼告訴你，就算你剛剛幫了本宮，也不行！”
這女人……
傅梓川無語凝噎，若是她能把面對自己時展露的智商和硬氣，用到旁人身上，還至於受點委屈就偷偷跑到這裡哭訴麼？
“不想說就算了，我就當自己救了個不懂感恩，沒心沒肺的女人罷了。”
說罷，他轉身要走。
“等等！”
事實證明，這個蠢女人還挺適合激將法。
“本宮只是不想落一個不好聽的，莫須有的罪名，告訴你就是了。”
沈歆寧不顧形象地蹲在地上，伸出一根纖長的手指在地上畫圈。
“實話告訴你，本宮心裡有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秘密，正是這個秘密，讓本宮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只能出來散心。”
“至於這個秘密是什麼，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傳出去的話，不管是不是真的，那都得誅九族！”
誅九族？
傅梓川眉毛一皺，壓低嗓音問道，“莫非這個秘密……與皇上有關？”
“你怎麼知道？！”
沈歆寧嚇得抬起頭，滿臉的驚慌失措。
這很難猜嗎？
傅梓川不想回話，他靜靜地等待著沈歆寧的答覆。
剛好，讓他這個當事人好好聽聽，原身究竟有什麼樣的秘密足以誅人九族。
“你要想知道也可以……但是你得向我保證一件事，那就是——你絕對不是皇帝那邊派來的人，否則就天打五雷轟！”
“好，我保證。”
先不說這種誓言他在現代隨口就來，主要他也不怕天打五雷轟。
事實如此，他的確不是皇帝派來的，因為他就是皇帝本人。
見面具男答應的乾脆，沈歆寧的心裡也稍微信任了一些。
雖然他們見面的次數不多，這個面具男也很古怪，偶爾還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但是起碼他沒有害自己，也沒有告密，否則她現在就不能再來此處了。
明明自己對這面具男態度並不是多好，他非但沒有生氣，報復，反而還會不計前嫌，不求回報的救她，提醒她。
想到這些，沈歆寧突然覺得，這個面具男或許是個好人。
“那我就說啦。”她故作高深的輕咳兩聲，“是這樣的，我覺得現在的皇上和以前相比，實在變化太大了，就好像……換了一個人！”
“咔嚓”一聲。
傅梓川手邊的一根細枝應聲而斷，他低下頭，掩去眼底的震驚。
她是什麼時候有這樣的猜測？又是知道了什麼事，才會有如此想法…
“怎麼不說話？你不會覺得本宮腦子有問題吧？還是說你也很驚訝？”
等不到回應的沈歆寧，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
“我…這個訊息的確很讓人驚訝，不過你是如何得知這種訊息呢？”
掩飾好情緒後，傅梓川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突然生出一絲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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