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蟲蠱的事情急不得,卿落和之秋都很有默契地慢慢搞著。
卿落也知道了九心蠱粉是什麼東西,這些天一直幫申屠承傲盯著時間按時吃九心蠱粉,或許是心理作用,卿落總覺得申屠承傲雖說看起來與尋常無異,但是他的九心蠱應該已經被九心蠱粉的藥力壓榨地差不多了。
這一日,路御廣來找了申屠承傲,字裡行間是希望申屠承傲幫他殺了所有對他有威脅的人,等他坐上皇位後會將申屠承傲封為王爺。
申屠承傲只告訴他:“可以,三皇子想讓誰死都可以,但是可要想清楚了,畢竟人死不能復生,可別等哪日後悔了,又來責怪我。”
“你這話什麼意思?”路御廣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也不再說什麼,匆匆離開了。
卿落往申屠承傲身邊蹭了蹭,問道:“你想他做北嶽皇帝嗎?”
申屠承傲看向卿落:“卿兒心裡沒有主張?”
卿落眸子動了動:“有!所以我就是問問,看我們的想法是否一致。”
“當然一致,本王怎會與你意見向左?”申屠承傲攬住了卿落,過了一陣突然開口:“卿兒,你曾經答應我的,可要一直都算數啊!”
“嗯?”卿落抬眼看申屠承傲,申屠承傲眉宇微皺,眼中有些奇怪……
……
“主子,北嶽南方起了暴亂!”
卿落眨眨眼,看著眼前的聖心深感不可思議,北嶽南方近海,皆是漁民,而且世代居住,應當十分穩固了才是,怎麼會突然暴亂?
“是不是有了什麼災禍?”卿落問道。
“是,發生了海嘯,臨海大部分人的家都沒了,但是時值北嶽皇帝駕崩,官員都壓著,壓著壓著,就暴亂了。”
“嗯?”卿落皺了皺眉,轉頭看向申屠承傲:“為什麼出點什麼事官員都要壓著?解決不了不會上報嗎?西山也是,北嶽這裡也是!”
“西山是因為四年一次的變革,而北嶽,或許是人比較蠢吧。”申屠承傲回答地理所當然,卿落抿了抿唇,並沒有認同,當然,卿落也知道申屠承傲是開玩笑的。
“好了,我知道了。”卿落對那聖心小姑娘道,那小姑娘笑了笑,站起身隱了。
下一刻——
“葉先生!”路御廣匆匆過來了,怒視著申屠承傲:“葉先生,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發生了什麼,三皇子何苦如此激動?”申屠承傲給卿落倒了茶水,卿落研究著自己手裡的紙張,沒有抬頭看一眼路御廣。
“葉先生你是否早就知道了我北嶽南方暴亂四起,所以……所以之前才說要先生殺了我皇叔以後,我會後悔?”路御廣問道。
聽到這問話,卿落眉頭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的確,若是申屠承傲之前真的幫路御廣清了路,那麼現在暴亂的事情就要落到他路御廣頭上了,剛上任就遇到如此大的事件,處理好了好說,處理不好,那就史書上的一汙穢笑柄了。
申屠承傲眸子動了動:“什麼?暴亂?三皇子,這可是大事情啊,我如果知道肯定早就告訴你了,拖著不告訴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那你?”
“我那天說你若是後悔,只是因為骨肉親情的緣故,畢竟,你要我殺的,差不多是你的全家!”申屠承傲微笑了笑,眸子微眯。
“……”路御廣看著申屠承傲看了許久,轉身道:“皇室裡,哪來的骨肉親情!”
“葉先生,你對賤民暴亂了解多少?是否有對策?”路御廣問道。
“我一個江湖草莽什麼都不知道啊!不過,派兵鎮壓總沒錯吧!”申屠承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