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隻有她們倆了,求你!”大夫人啞聲道。
“對啊。”三夫人猛地點頭,眼淚一滴一滴落下。
“老爺,佩兒才十二歲,她才十二歲啊!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她這輩子怎麼活啊?”
小櫻桃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指著這堆人。
“你的女兒是女兒,別人的女兒就不是嗎?我聽說這一次被毛忠財帶走的女子,最小的也就十二歲!”
“沒想到吧,多行不義必自斃,現在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大夫人和三夫人眼看自己的夫君靠不住,紛紛轉身,跪向主座的人。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人!”大夫人說完,用力在地上“嗑”了三下。
“嗚……求求你們,救救她們吧。”三夫人也磕了三下頭。
二夫人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寶貝女兒也丟了。
她跪著往前挪步,和兩位夫人並肩而跪:“城主,求你們救救她們。”
“磕磕嗑”,二夫人也是磕了三下頭。
她是還有兩個兒子,她看見大夫人和三夫人悲痛欲絕,心底是有點愉悅,但想想,自己的女兒也丟了。
她的女兒是她的寶貝,不能受這種罪啊!
鳳九兒不為所動,看著紀曉波。
紀曉波知道,城主在等他的話。
他思索了片刻,閉上雙眸,彎腰釦了扣頭。
“城主,小人坦白,能……留小人一命嗎?”
“不能!”鳳九兒冷眼看著抬眸之人,“但,如果你不希望自己全家人陪葬,最好事無巨細全盤托出。”
“老爺,你說,你快說!”二夫人推著紀曉波。
“你快說!別害死了兩個兒子,你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
紀曉波看著自己三位夫人,深吸了一口氣,轉眼看向鳳九兒。
“這些年來,其實都是廖木山在給毛忠財送人。”
“城主,事情小人確實沒有參與,小人隻是……”他低下了頭。
“隻是什麼?”小櫻桃看了桌麵一眼,又拾起一隻杯子,用力砸過去。
紀曉波沒有躲避,不知道是知道自己躲不過,還是真有這麼一點點悔恨。
“是小人幫他掩飾,對段城主對百姓,小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失蹤的女子才會一點音信都沒有。”
“這些年是多少年?廖木山一共給毛忠財送出去多少女子?”鳳九兒眼底泛著冰霜。
“好些年了,算、算起來有十年了,當時廖木山還沒成親。”紀曉波有死神降臨之感。
但他不敢造次,想了想再次說道:“抱、抱歉!城主,具體的人數,小人……想不起來。”
“小人知道的,一年至少有三到四人。”
“而此次,毛忠財退軍帶走的女子,小人也不知道具體數量,太、太多了。”
紀曉波擦了擦臉頰的汗水,再次抬眸對上鳳九兒的視線。
他隻是看了她一眼,再次低頭錯開目光。
“廖木山離開了,他臨走的時候,給了小人好處,讓小人給他看家。”
“小人不知道他去哪了,真的不知道,說不定是去了平原城。”
“毛忠財攻打永山城,還帶走了幾乎所有附近的年輕女子,廖木山肯定知道城主會遷怒於他。”
“所以,小人猜想他應該去了平原城,投奔他的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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