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兒收回視線之際，抽回一隻手，用力在帝無涯的脖子上劈了下去。
她抬眸看著禦驚風，輕聲道：“照顧好他！”
鳳九兒在帝無涯肩膀下抽身離開，喬木立即上前，頂替了她的位置。
“九兒。”
不等喬木回頭，鳳九兒雙掌一送，掌風落到眼前的三人身上。
“快走！不要回頭！”
鳳九兒親眼看見喬木和禦驚風帶著暈迷的帝無涯，跳下了城牆，立即轉身。
卻不想，入眼的是，夜雪寧用劍刺穿了龍飛燕的身體，龍飛燕四周，還站滿了黑袍人。
“娘。”她歇斯底裡地大喊了聲。
“走！帶她走！”龍飛燕手刃長劍，用力將它在自己內體拔出。
可等待她的，卻是數不清的利刃。
“娘，不要！”鳳九兒瞪大雙眸，欲要往前。
突然，一道銀白色的身影快速靠近，摟著她的腰，一躍。
鳳九兒的視線裡，千萬把利刃刺向龍飛燕，她卻一點忙都幫不上。
身體在快速下墜，眼前的一切，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雙腿剛著地，鳳九兒才反應過來。
“不要！”她看著帝非慕搖搖頭，用力將他甩開，“我要救我娘，我不能丟下她。”
“我不可以這麼自私，她是我娘。”
“九兒。”帝非慕用力握著她的手，“再不走，所有人都走不掉了。”
“到時候，要犧牲的還有你千千萬萬的兄弟！”
帝非慕牽著鳳九兒，讓她麵向城牆外。
此刻的城牆外，亂成一片。
上千計程車兵，正圍攻剛才離開的三人。
“九兒。”帝非慕回眸看著被自己牽著小手的人，“走。”
鳳九兒深吸了一口氣，緊咬著牙，用力點點頭。
再不走，一切都來不及了。
爹爹，她將娘弄丟了，這輩子，娘再也回不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