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都知道雲戰口中的那個她乃是指的幻妃,同時也明白雲戰處境的尷尬,後者這般做法,倒也算是給幻妃一個交代了。
只是在隱隱間,水玲瓏卻有著一絲的憂慮,因為從聖皇還沒回訊來看,也許巫族內真的發生了不為人知的變化,但是關於這一點,她卻沒有說,只將這一絲憂慮暗暗的放在了心底,並祈禱巫族無樣。
然而事情的變化,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導致了一場真正的浩劫,即將在巫族的邊界緩緩拉開了一場關於血雨腥風的序幕,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來,雲公子,就憑你剛剛那番話,水玲瓏我敬你一罈。”拿起滿滿的酒罈子,水玲瓏如同個熱血漢子般一飲而盡。
“好,酒逢知己千杯少,難的碰到投機的酒友,就陪你一醉到天亮。”雲戰的豪情也上來了,當仁不讓的將手中的烈酒灌進了肚子裡。
也許是壓抑的太久了,雲戰在今夜徹底的放縱了一次,繼玲花被擒之後,雲戰還是第一次這般放鬆過,因此在不知多少壇的烈酒下肚後,雲戰藉著酒醉所帶來的朦朧之感緩緩的栽倒了下去。
另外兩人也好不了多少,到得最後,都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三人就這樣圍成了一個三角形,和衣而臥整夜。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來臨,柔和的陽光自東方升起,三人才在『迷』『迷』糊糊中醒來。醒來後的三人對望一眼,不覺齊聲大笑。
“臭小子,說,有沒有趁我們睡著的時候非禮我們?還有,你是不是故意的把我倆給灌多的,然後好趁機下手,若不從實招來,看我不修理死你的。”白如雪怒睜著圓目,威風凜凜的審問雲戰道。
雲戰那個冤枉啊,恨不能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沒事跟這兩個婆娘喝什麼酒啊,真是太欠了,腸子都悔青了。
然而一旁的水玲瓏聽了白如雪這等口沒遮攔的話後,居然還掀起衣衫向裡面看了看,整的那一出好像雲戰真是個“堅強”犯似的,根本不容辯解的就給雲戰扣上了兩個字,“慣犯”,還是有前科的那種。
“不是你們倆幹啥呀,一個審問一個還跟著配合,我有那麼『色』嗎?昨天晚上我都醉的人事不省了,還哪裡有時間非禮你們兩個啊,要說你們非禮我還差不多,咋還帶這麼冤枉人的呢?再也不和你們喝酒了。”雲戰哭咧咧的說道,那一出,倒是真像遭受了多大委屈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憋回去,少哭天抹淚的,裝可憐也不行,”白如雪橫眉豎眼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呢?你就是個大『色』狼,偷看女孩子洗澡的事情你還少幹了?說,到底有沒有趁我們睡著的時候佔我倆的便宜。”
白如雪這番話雲戰聽了倒是沒有什麼,但是水玲瓏就有另一番想法了,只見她皺了皺柳眉,煞有介事的問向白如雪道:“如雪姐,你說的是真的嗎?雲公子經常偷看女孩子洗澡嗎?”
“可不是,玲瓏妹子,你可別被這小子的外表給騙了,告訴你他可是一個典型的大『色』狼,”白如雪撅了噘嘴,一本正經的說道:“有一次他偷看同門師姐火舞洗澡,卻沒想到被人家抓了個現行,完後火舞一氣之下將他的衣服扒光了,還追著他漫天的跑,這事玄門的人都知道。”
“還有一次,他啥也沒穿就往寒月的被窩裡鑽,讓人一腳給踹出來了,就因為這件事情玄門中一些人還找他拼過命呢,還是靈族的小丫頭為他出的頭,才把這件事情壓下。”
水玲瓏一邊聽白如雪說著一邊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衫領口,好像下一刻雲戰就會“堅強”她一樣,防狼般與雲戰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那般樣子,唉…
“大姐,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你怎麼還拿出來說啊,再說那兩件事根本就是一件事,我是被火舞師姐『逼』得無路可走才進寒月師姐被窩的,而且當時我都蒙了,誰知道那是寒月師姐的住處啊。”
雲戰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之下卻是越描越黑,到得後來,二女看待雲戰的眼神中完全寫著“『色』狼”兩個字,且從她們的表情中流『露』而出的完全則是,“原來如此,沒想到傳說中的一切竟然是真的。”
“不是大姐啊,咱們還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不帶這麼冤枉人地。”雲戰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解釋道:“聽我說那絕對是緋聞,對我玄門五虎之首的炒作,我發誓我沒去看火舞師姐洗澡,你們相信我行不?”
可是不管雲戰怎麼發誓,如何保證,二女的目光都想看待傻子一般,絕美的臉上只寫了三個字的存在,“不相信。”
“雲公子,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枉我在公主面前說了你那麼多的好話,如今看來,你這個玄門五虎之首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的登徒子而已,哼。”將小腦袋狠狠的甩向了一旁,水玲瓏氣憤的道。
“哈哈哈…”
見此一幕的白如雪不但不幫雲戰解圍,反而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那眼神還朝著雲戰一瞟一瞟的,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險些沒給雲戰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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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贏了如雪師姐,恭喜你成功的汙衊了我,讓我一貫的君子形象不復存在,貧道認栽了。”長嘆一口氣,雲戰淚流滿面的說道。
然後等待雲戰的,是兩女肆無顧忌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