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一道久違的身影出現在視覺之中,童年的回憶頓時齊齊的湧上心頭。可能是在同一時間想起了曾經少年惹禍時,兩人同時看著對方傻笑了起來,隨後,兩人狠狠的擁抱在一起。
“哥們兒,我他媽有點想你了”,說這句話的時候許達的聲音有些哽咽。
“草,我也是”,雲戰也不甘示弱的暴起了出口,也許和這位發小,雲戰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的做作,隨心所欲才是最好。
“走,裡面聊”,說著,許達拉著雲戰就朝著裡面走去。
“就是這個屋子,我記得小的時候我可沒少來住過”,打量著許達的房間並沒有多少的變化,雲戰感慨道。
“嘿嘿,那是,不過總是在你半夜睡得正香的時候,然後被雲伯伯的棍棒打醒,那什麼,現在雲伯伯的棍法還是那麼厲害嗎”,許達笑的很樂禍,表情很風『騷』。
“內個,你要是在接我短的話,小心我削死你”,雲戰惡狠狠的說道,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這貨一見面就接了雲戰的短,也難怪雲戰如此生氣。
話說在雲戰小的時候,經常的闖完禍不敢回家,然後就跑到許達的住處過夜。可是每當睡半夜的時候,雲峰就會氣勢洶洶的找來,完後剩下的我想只要不是太笨的書友,就都能想象到後面的結果。
“哈哈哈……”
聞言,黃美怡與許達齊聲大笑。
之後,兩兄弟以酒會友,喝的不亦樂乎,談論起少年往事,兩人都是唏噓不已,沒想到時光匆匆,已是十幾年過去了。
“哥們兒,你是怎麼搞的,這麼多年的時間,別告訴我你的實力就只整到了戰王,這也太沒出息點了吧”,雲戰豪不給面子的打擊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卡在高階戰王好幾年了,怎麼整也突破不了,我都快愁死了”,許達苦惱的說道。
“你修煉的是什麼階別的功法,會不會是因為功法的原因”,雲戰分析道。
許達的天賦雲戰還是很清楚的,甚至相比於雲戰都是猶有過之。在雲戰還沒拜風老為師之前,一些修煉上的問題都還要請教許達呢。
所以許達至今的實力還停留在戰王的階別,雲戰根本沒有懷疑是其自身的問題,而是把懷疑的重點放在了許達的修煉功法上。
“沒有錯啊,我們家族都是修煉這個的”,說著,許達拿出了一本黃『色』的手抄本冊子遞給了雲戰。
對於雲戰這個兄弟,許達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所以儘管遞給雲戰的手抄本是許家的鎮族功法,但許達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八荒勁,地級高階功法’,看到這裡雲戰笑了,也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許達不能突破到戰狂了。
地級功法,是魂武大陸中最低端的功法,雖然是地級高階,但能讓一個修煉者突破至戰王的階別,已經是功法的極限了,所以許達的修為遲遲不前,也就不足為怪了。
“怎麼樣兄弟,看出什麼問題沒有”,許達急切的問道。
“放棄這本功法吧,如果靠它來修煉的話,你一輩子也別想突破戰狂,因為這本功法的極限,就只能讓你邁進戰王,能靠著這麼低階的功法突破到高階戰王,你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雲戰笑著解釋道。
對於這一點,許達也是知道的,但是在魂武大陸之上,高階的功法豈是那麼好得到的?那只有加入一些大門派的弟子才能夠擁有的特權,在許家這個小家族內,是沒人有那種待遇的。
因為那種高階的功法戰技許家根本就拿不出來,所以許達想靠著自己的努力來創造奇蹟,可惜他失敗了,在聽了雲戰的話後,他更加徹底的絕望了。
看著自己少年時的玩伴那滿臉無奈的神情,雲戰笑了笑,隨即拿出了一個血紅『色』的本子向許達扔了過去:“試試這本,也許它可以滿足你突破戰狂的心願”。
伸手接住,迫不及待的翻了開來,當看到冊子上映入眼簾第一行字的時候,許達的手都是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血刀決,王階上品戰技,配合血刀修煉,可與神階初等戰技修煉者一決雌雄’。
“兄弟,謝…謝”,可能在此刻,這是許達唯一能表達出來的語言了。
“你的廢話真多,來,喝酒”,雲戰瞪了許達一眼,有些不滿的說道。
“好好,喝酒”,許達高興的舉起酒碗一口乾了…
又與許達閒聊了一會兒,雲戰看看時間,已經接近下午了,便起身告辭。
可許達說什麼也不放雲戰走,稱弟弟許迪打獵去了,一會就能回來,晚上三人不醉不歸。
最後,還是黃美怡站出來說話,才讓許達鬆開了緊抓住雲戰不放的手,不情願的朝著雲戰說道:“等你忙完了,一定來找我,到時候咱們兄弟拼拼酒量,看誰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