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他吧,人家是好意;不懟吧,這話著實有點欠啊。
咋說呢……
葉佳佳:“他們對我來說是移花,不是天香。”
是一遇到就怕得要死的移花花,怎麼可能是那種一遇到就上頭的恨不得一套秒了的天香。
可真到了那一天的時候,過程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煎熬。
熟悉的老師,加了一位完全不認識的外來的組長和另外一個組並進來的老師,也是教過她的,倒也不算陌生。
因為都是很熟悉的人,所以緊張的感覺就少了許多,至少老師們是什麼脾氣大,她心裡都有底了。
稍微有點不舒服的就是,答辯組和之前開題還有預答辯的組是一樣的,也就意味著李睿珂也跟他在一起。
完全按照答辯次序排的座位,他們這次不得不坐在一起了。
“你手沒事了吧?”事情過去了三個多禮拜之後,李睿珂終於想起來問一句了,或者說是終於有機會去問一句了。
“沒事了。”葉佳佳稍稍抬了一點,胳膊上結的痂已經開始脫落了,有自然脫落的當然也有她自己手欠扒拉的,就又被她搞破了。
“你那邊胳膊咋回事?”進門的時候李睿珂就看見了,“也是那次嗎?”
他清楚地記得他跟著去校醫院的時候她只有右邊傷著了,咋的左邊也一樣了。
“啊?不是,那天下午操場摔的。”想起那天的事情,她就覺得很……一言難盡。
“額……”李睿珂果然還是那個李睿珂,兩句話直接冷場。
“嗯……”葉佳佳也只能如此回答了。
然後兩個人之間又冷場了下來。
答辯開始,老師們費話一句沒有,上來就開始叫人,以第一個人為例子來交代這個流程。
此時此刻,教室裡的人都只能對臺上那位被當做小白鼠的妹子表示深切的同情。
按理說這種時候,答辯的教室裡是不能有同屆的人圍觀的,有學弟學妹們想看的,一般老師們都能放進來讓他們學習一下,稍微嚴格一點的,連他們都不放進去,而參與答辯的人就站在外面排隊等著。
只是,五月的天氣已經開始有些熱,樓道里本來就又悶又熱,現在又一下子多了那麼多人,就更熱了。在這樣的情況下,答辯教室比較大的組,如果遇到的老師也比較溫和,那麼就會像葉佳佳他們這組一樣,所有人都坐進來等著就好。當然了,也有其他組,不管咋樣,就是不讓進。
到哪兒都得拼點運氣啊。
第一個女生上去自述的時候,明顯感受到了她的緊張,說話都有點哆嗦,斷斷續續的,眼睛一直盯著螢幕,完全就不敢抬頭看。
導師們聽得十分認真,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等到這妹子說完的時候,有的老師那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自述結束,提問開始。
那哪叫提問啊,就差說一句論文寫的不咋樣回去重寫了。
第一個老師說了三個問題,第二個老師說了四個,第三個老師說了兩個,第四個老師沒啥可說的了,做了個總結,答辯主席一言不發,感覺更嚇人。
“你不用現在回答我們,下去想清楚了,第二輪的時候再答。”
就是這個第二輪,更要命。
死一次還不夠,還有第二次。
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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