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衣】嘯天鎮嶽是不是得安排上了。
【輕言】你一個太白要那玩意幹嘛?
【輕衣】回定力啊。
【未曦】我記得天香打真武需要。
【輕言】是滴。
大酒喝完還有小酒,難怪別人都說丐幫是喝酒大女人的門派了,真的全是酒。
這場比賽下來,師徒之間的較量,竟然以一個萌新的勝利而結束。
【未曦】不好意思,又贏了。
【輕言】嗯!!!!輕衣,你這個水放的也太狠了!
【輕衣】我沒有啊!誰讓你給她的號好!
【輕言】那她那論劍的手法你還不知道嗎?
【輕衣】你看看她打丐幫的手法是打天香論劍的手法嗎?
【未曦】啊?怎麼就不是了?
【輕衣】你天香啥時候技能能連得這麼快了?一黑一個準的。
這句話有兩層意思,第一層是在說葉佳佳操作天香的時候,打論劍釋放的技能基本上只要輕衣想黑,就沒有黑不掉的;第二層則是在說她操作丐幫的時候,打論劍黑太白的技能也是忽然開了竅似的。
【未曦】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輕衣】我有必要問問你,你啥時候玩的丐幫!
【未曦】就去年啊,就是我a的那段時間。
【輕衣】那段時間你不是考研複習呢嗎!
【未曦】是啊,但是有時候看書看累了就找個活動消遣一下。
【未曦】或者有時候心態爆炸的時候就上線打打架。
【輕衣】你打丐幫?
【未曦】是啊……天香不是給輕言了嗎?而且我覺得我一上線就容易被逮,有時候跟你們玩起來就停不下來,所以就……嗯……
【輕言】就揹著我們單獨弄了一個小號愉快地練習?
【未曦】練習啥啊,又沒有人教,就自己憑感覺來唄。
感覺這種事情,真的很微妙啊。讀英語有語感一說,難不成這打論劍還有手指感覺這麼一說?
她記得以前班上有個男生,理科天才的那種,但是英語是真的完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然而大哥的英語成績一直都不低,可如果讓他講個所以然來,為什麼要選這個,為什麼要填這個詞,他是真的不知道。日子久了老師也不管他,因為發現他能做對全靠英語的語感。
是不是聽著賊玄妙?可就是這麼神奇。
葉佳佳第一次打丐幫論劍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練手的時候,先是對著npc一通暴揍之後,根本就沒怎麼給對方留下餘地,打完一套直接溜溜球,最多是看他們在地上放個紅圈圈,然後蹦躂兩下。
之後,進到正兒八經的論劍場,人生中第一場丐幫論劍的對手是什麼職業她記不清楚了,但是她唯一能記得的是,對面其實也是個菜鳥,只不過比她還菜。她只是依靠感覺,按照自己喜歡的順序點著技能。
那個時候,她對於丐幫每個技能的熟悉程度並沒有多深,甚至不知道離弦腿就是小解控,印象裡還只有倒提壺這個被她放在天香解控位置上的解控。
可就是這麼一場完全靠感覺打出來的論劍,真的是技能沒有停。
從那之後,她就一發不可收拾地沉迷在了丐幫論劍場。
要知道,她天香的論劍很多時候是技能都不會亮的那種,當看到丐幫那技能都不怎麼滅的感覺,簡直就是一地一天啊!
複習遇到了瓶頸或是寫題寫到煩的時候,她就偷摸摸地上一下太白的小號,進去打打論劍,反正都是新區,功力差的不會那麼多,打起來還是很順手的。她一天可能多的時候是15場,少的時候也就是5場,還不是每天都上,一週最多也就一兩天。畢竟複習時間還是很寶貴的。
就是這麼前前後後、零零碎碎加起來,就成了她丐幫論劍的底子了。
只是,考完研之後,她就回歸天香大號了。
【輕言】為啥我從來沒看見過你的丐幫?
【未曦】我不在血海大區啊。
【輕言】我咋記得你有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