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城門外，豈寧不僅不幫忙，居然還趁機搗亂，虛武極雖然現在看上去是個絕色大美人，可脾氣也是火爆得一塌糊塗。
見豈寧竟然吃裡扒外，瞬間暴怒。
動起手來，不留絲毫情面，直接將豈寧四肢打殘，僅留了一絲皮血，吊住性命。
對此亦長歌不置可否，他收服豈寧的初衷就是想他能為己所用，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麼也就沒必要再留他性命了，換成枚妖核也比他現在的狀態實在。
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亦長歌如是想著。
梨羲妧依舊釋放著冰之勢引導二虛領悟冰之勢，亦長歌看了一眼，沒去打擾，便坐著輪椅駛向遠處的破妄。
不管是為了靈階兵營建造卷軸，還是為了治癒自身，他都必須得進入破妄——那個最為折磨人的地方。
和之前一樣，他剛來到破妄前，就被一股距離給拉扯進去，他試著想要抵抗，可是卻改變不了什麼。
唰！
眼前場景交替，意識在渾噩中逐漸清醒。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又來了！”
熟悉的聲音，不過卻沒了初見亦長歌時的狂喜，有的只是無盡的感嘆，至於聲音的主人在感嘆什麼，又緣何感嘆，亦長歌一概不知。
“閉眼！”
“靜心！”
“仔細看！”
和上次一樣，人影在說完這句話後，就沒入他的眉心，徹底失聲。
而且亦長歌也沒反抗的餘地，只是機械的依言照做。
不過在人影躍入他眉心的那一刻，他終於恢復了身體的掌控權，他沒有觀看腦海中晦澀紋路的演化過程，他打算趁自己感官還未消失前，做點什麼。
被動，可從來都不是他的性格！
他緩緩睜眸，打量著四周。
依舊是一片虛無的空間，一眼看不到邊際。
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瞧了個遍，都是如此，可他分明感覺到自己是立在一片實地之上。
此時在這片神秘空間裡，他無法運用冰之勢，所以只能依靠左腿費勁站著。
他能如此安然立在這，說明至少有兩種力作用在他身上。
再加上腳下傳來的實地感，讓他確認，這片空間存在‘引力’以及‘支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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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好奇，這引力源於何處，支援力又從何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