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求求你了,接我電話吧。
……
這又是發什麼瘋?
沈初禮回撥過去:“喂?”
接電話的明顯不是江斯嶼,而是一個陌生的男生:“你好,江斯嶼現在喝得有點神志不清,不方便接電話。”
喝酒?他不是酒精過敏嗎?
酒精過敏還可以把自己喝得神志不清?
“是、是誰的電、電話?大黑!你,為什麼拿我的手機!”電話那頭傳了江斯嶼的聲音。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能聽出來,他已經喝到大舌頭了。
沈初禮沒忍住笑了出來,“麻煩你把手機遞給江斯嶼吧,我來跟他說。”
“噢噢,好。”
手機給得並不是那麼順利,沈初禮又聽見電話那頭傳來聲音:“誰的電話?我,現在,是男明星,我、我可不能什麼電話都、都接,我、我有偶像包袱!”
沈初禮:“……”
他的朋友似乎是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備註,告訴他:“阿禮的電話。”
“嗯?!”江斯嶼一下子坐直:“阿禮的電話我要接!還有,只准我叫她阿禮,你、你不準叫!”
折騰了好一會兒,沈初禮才聽見江斯嶼叫她:“阿禮。”
沈初禮忍住笑,問他:“你開始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有。”江斯嶼十分堅定地說。
沈初禮順著往下問:“什麼事情?”
她聽見江斯嶼說:“阿禮,我好想你。”
這六個字字正腔圓的程度都讓沈初禮懷疑他開始是不是裝的。
可是下一秒,他破功了。
“嗚嗚嗚我們已經快一個星期沒見面了,你都不給我打電話,也不說想我,公司你也不來!”
沈初禮:“……”
她這幾天的事情多著呢,哪有空去想著他啊。
沈初禮清了清嗓子,問他:“那你現在在哪呢?”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心有靈犀。
江斯嶼的車就開進了地下車庫,而沈初禮因為害怕電梯裡訊號不好而站在地下車庫遲遲沒有上樓。
江斯嶼沒有回答沈初禮的問題,只是悶聲說:“我好想你,都想出幻覺了。”
兩個人擱這車窗相望,沈初禮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不是幻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