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感覺……思路清晰了很多，過去……我看過的《高等數學》裡面的內容都理解了，原來……這就是微積分的意義……我懂了。”
李不忘蹲在紅毛面前，聽著紅毛如果醉語一般的胡言亂語，人也有些錯愕。
“你竟然懂了《高等數學》？”
“學了點皮毛。”
紅毛單腿站立，雞爪擺出了個ok的意思。
“呵呵……我問你，用微積分求旋轉體體積怎麼求？”
紅毛雞冠一抖，高傲的抬起頭，然後從翅膀裡面掏出一直記號筆，在地上刷刷寫起來。
李不忘摸了摸下巴，說真的，大學畢業以後再也沒碰過高等數學了，這題目的解題也看不出所以然來。
“是對的。”
小歲歲的無人機飛到紅毛面前，然後用不斷的掃描紅毛，還透過奈米機械的外接訊號檢查。
“你對這隻雞做了什麼？”
小歲歲反過來質問光明之心，光明之心想當然的回答道：“人類智力發展技術的推演而已，本機早就懷疑了，雞的神經系統上限到底在哪裡，目前看來……”
光明之心用懷疑的語氣表示：“人類並非萬靈之長。”
“警告，你的這種說法違背了人工智慧設計初衷。”
“小歲歲，是你執行出現問題，推測你出現過多硬體錯誤，強烈建議你重啟，維修，本機建議採取報廢策略。”
“你……”
小歲歲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和另一個安裝的人工智慧進行爭吵，一時間竟然啞語了。
李不忘伸手讓兩個‘後宮’停止爭吵。
“紅毛也是我們的同伴，難道其他時間線上都沒試過聯合其他物種？”
李不忘有些疑惑，如果全人類合力抵抗外來修仙文明入侵，失敗千百次後僅僅成功一次，換個思路難不是很好麼？
“首先有一個問題。”
小歲歲第一個開口，然後繼續說道：“你們人類是吃雞的。”
恩……
被小歲歲這麼提醒，李不忘終於想起了這個最大的困難。
“這件事，應該從靈智來區分，你們人工智慧和一般的電子垃圾，不是也有這種區別麼？紅毛已經有了靈智，和一般的雞已經不一樣了。”
“管理員，你覺得你這種話紅毛會接受麼？”
紅毛坐在地上，一隻雞，竟然盤腿在哪裡搖擺。
“主人，這件事我自從產生思想之後，就一直在想，其實我也不明白。”
“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們參考一下大海，大海里面魚吃的啥？還不是其他的魚，我們同為陸地上的兩腳動物，當然也吃，只是，產生靈智之後，自然就不一樣了，這不是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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