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不同，你作為人工智慧，記錄著大量時間線留下的資料，從無數個我身上，你有沒有計算出失敗的真正原因？”
“人類總是想要一件事的成敗歸類到一個變數上面，這種思維的懶惰，可能才是造就失敗的原因。”
嚯……
聽到這個答案，李不忘對這個人工智慧有了一點別樣的看法。
“好吧，不說一個變數，你說說，你覺得成功需要的因素裡面，我有多少？”
無人機閃爍了幾下指示燈，似乎又引來了一次高負載的計算。
“管理員你是需要心理輔導，加強自信？還是真的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恩，我這個人不需要心理輔導，你直接說這個問題的答案。”
“從目前的觀察看來，你的綜合評分非常低，簡單的說，沒有英雄氣質，也沒有無能到接近下限，在一個奇特的區間內，這種狀態，不得不說，並不是第一次遇到，不過你這種身兼逃避特質的人格，還有一點點執著，和奇怪的癖好，還是第一次見到。因此，要分析您，還需要大量的資料支撐。而且，人格與守護地球，維護地球可持續發展這個終極目標之間的關係建模還需要人類研究者進行系統的重建，僅憑本機模擬的函式明顯是存在問題的，本機雖然是超級人工智慧，卻也不是什麼萬能的計算體。”
小歲歲轉了一圈，然後繼續補充：
“如果本機模擬的函式能夠完美推算走向成功需要的內在因子，那麼必然會開始推行一個管理員定製計劃。不過根據查詢，這個計劃造就被廢棄了。”
“等等，你好像說了一個什麼危險的東西？”
“在本機最早遠的記錄中，存在這麼一個資料……資料檔案的名字叫做：英雄計劃。恩，本機嘗試查詢，這才發現，這個計劃的讀取竟然需要管理員授權！有點意思。”
無人機飛到李不忘的面前，發出聲音詢問到：“你願意授權查詢這個資料專案麼？”
李不忘摸了摸下巴，好久沒刮的鬍鬚摩擦著手指。
“授權。”
“接受授權，等我一下……恩，竟然是早期管理員認為自身的弱小才是一切失敗的源頭，按照記錄，果然對管理員的出生進行了大批次的佈局和安排。”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穿越到管理員出生之前，提前為管理員的成長準備大量的契機，塑造人格，準備好基因設計藥劑，安排好出生後的全部際遇，等等……恩，竟然……還設計了這種劇情。”
“什麼劇情？”
李不忘有些好奇了。
“就是為了讓管理員擁有堅定的意念，早期某個管理員為其他時間線的自己設計了全家被殺的遭遇，按照這個設計，管理員從小遭到各種欺負，女朋友出軌，後來得到了本機的幫助，在本機的輔助下，強勢崛起，然後一一擊敗了所有人曾經欺負過管理員的人，恩，真是獨特的設計。”
“假的吧……自己設計自己的人生？還是用這種獻祭全家的方式？”
“不是假的，是真實存在的，不過，試驗的結果顯示，最後透過這種方式塑造出來的管理員，走到的程度遠不及沒有任何操作的管理員，還有些許的精神問題。而且……最終這個計劃還引發了管理員之間的內鬥，直接導致本機增加了一個只承認無穿越版本管理員的設定。”
李不忘將棒棒糖咬碎，噶嘣噶嘣的聲音從李不忘的牙齒間傳來，李不忘平淡的表情中，也看不出具體是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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