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穩穩了到了南普寺,四兒扶著宋穎芸下了馬車,齊田跟在她們身後,宋穎芸去廟裡燒香排佛,做了法事,見廟裡菩薩金粉有些脫落,財大氣粗便捐二萬銀兩給廟裡。
齊田心裡吶喊這主子出來就是發脾氣,給公子臉色,用公子的錢,一點也不臉紅,這錢捐款還是隻寫她的名字,真替公子這個寶寶委屈。
算了,誰叫咱家公子栽在她手上,好在此時沒什麼事發生,她蠻聽話燒完香拜完佛就上了馬車,準備回去。
馬車駛出寺廟沒多久,忽然就停下來,宋穎芸似乎聞到一股血腥味,馬兒都晃動起來,詢問齊田發生了何事?
跟來的護衛和暗衛現身連忙將馬車圍成兩圈,四兒掀開簾子,正想問怎麼回事,就見前面有兩人朝著他們這邊衝了過來,後面跟著一批黑衣人。
這些護衛是安嘉軒從墨閣裡調配過來的人,他們警惕性高,一見情況有變,就拔出腰間的刀。
這是暖暖陽光,瞬間就天地變化無常,那兩人離她們越來越近,後面金跟著一批黑衣人,冬日風吹得簾子呼呼作響,四兒緊緊拽住宋穎芸,顫抖聲問道:“姑娘,怎麼辦?”
宋穎芸見齊田安排人護著馬車,他衝在最前面,車伕已在調轉馬頭,似乎朝著寺廟走去,就在這時,有人突然出聲道:“齊大哥,是廠位督主。”
宋穎芸捏著下巴,思量起來,恍若記得就在這個時候,她曾聽前夫的小三說過,陳誠煒遇刺,差點死在暗殺刺客刀下,原來就在這裡——
忽然那簾子一掀,一個人俯身進來,坐在宋穎芸的面前。
宋穎芸倒是沒嚇到,反而四兒嚇得張嘴要叫,陳誠煒卻一個手刀過去,將四兒擊暈,這麼快的手法,倒是令宋穎芸驚訝,畢竟他們曾經交過手,但短短几個月,他的手法詭異,卻快了許多,就連齊田這種高手都能避開。
齊田拖著骨折的腿,邊走,邊說:“廠位督主,你不能傷害姑娘。”
宋穎芸透過那風吹起簾子瞧見狼狽的齊田,和護衛都弓著身子,吃力站著,那軟而無力的搖晃,瞥見站在齊田身後的遙遙觀望的黑衣人。
她心下萌一顫,陳誠煒他短短几個月內力大漲,原來竟然吸食他人內力來提升自己,怪不得,這種邪功,她想起一個人,那人就是楊館館。
他不敢吸食那些黑衣人的內功,是因為他們是死士,身上藏著劇毒,敢對安嘉軒的人動手,想到這,很快就鎮定下來,淡淡望著眼前的人道:“你想幹什麼?”
陳誠煒調整了下紊亂的氣息,伸出一隻手臂,按在她身後的車壁上,身子湊了過去,聲音沙啞道:“啊芸,我沒想到你就是啊芸,當初不是我派天山盟的人殺你,可是我不相信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安嘉軒這人陰狠無情,他的話我不信,可那玉佩我一時半會也查不出來,可你為什麼還要選擇他來庇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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