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孩兒知道。”安嘉軒看著那燭火搖曳,心中惴惴不安。
他竟然知道,也不告訴自己,安嘉軒真的很可惡。
“軒兒,不要執迷不悟,斷了自己的前程,皇上已對承恩公起疑,承恩公遲早也是被皇上找個藉口處置,這事你卻推掉,白白便宜那陳太傅,那承恩公一家稍微有點過,皇上就疑心,這狡兔死走狗烹,這道理你明白?”
“是。”安嘉軒冷冷道。
“軒兒,竟然那女人私自出了凝霄閣,不準讓秘府的人去救他,軒兒,你沒有皇上召喚,不準出府,皇上將你禁足,你還不明白皇上的意圖嗎?那女人是死是活全是她活該,你暗中將秘府人馬抽調到書院護著她,父親不怪你,你還將孔雀釵送給她,父親也不怪你,可她離你而去,軒兒,你就該醒醒,她的心並不在你身上,你也該收心,眼前是這秘府的事要緊。”安隴見軒兒面無表情恭敬站著,點頭是道。
宋穎芸腦海閃過遇見承恩公片段,這個人有些熟悉,頭有些晃動,手突然推到銅海棠箱子,砰的一聲。
“誰。”安嘉軒一聲叫喚,瞬間聞聲移動,劍鞘一出,指著眼前的女子,當看清眼前的女子,正是自己想找到宋穎芸,隨即將寶劍收在腰中,順勢扶著她的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宋穎芸呼吸艱難,嚥了咽,一把推開他,一手扶著架子,一手拽住衣領,微微喘氣。
許言和齊田隨即就趕到,看到兩人的樣子,許言立即寶劍出鞘,二話不說,劍挑著宋穎芸脖子。
“許言,你!”安嘉軒怒目道。
“公子,她私自闖進秘府,已是死罪一條,而且偷聽我們的談話,更是罪無可恕,況且她並不是秘府的使者。”許言恭敬道。
宋穎芸沒有說話,瞧了一眼安嘉軒,他是瘋子,他父親在此,還敢做登徒浪子之事,他從未對自己說過真話,自己還天真自以為是在他面前肆意放縱,他的秘密如此多,她知道卻是鳳毛麟角,還以為知道全部,真是可笑,可笑的是自己還要被他欺負。
許言將宋穎芸帶到安隴面前,“主子,如何處置。”
“許言殺了她”,安隴看著安嘉軒道:“軒兒你在這個世上就不再有軟肋,為父是為你好。”安隴低沉說道。
安嘉軒恭敬擺手,冷酷無情道:“父親,她是孩兒的人,孩兒自會親自處置她,竟然她不喜歡孩兒,孩兒親自了結她,孩兒想親自剷除自己的魔障。”
他冷冷看著宋穎芸,見她鄙夷看著自己,他冰冷如霜就如翠閣初見般陌生不屑道:“啊芸還有什麼想要說。”
宋穎芸低聲笑了笑,這男人上一刻還吻你,下一刻就要殺了你,男人的話統統都是謊言,她剛才還相信他,相信他會救自己,真是可笑。
突然守衛急匆匆閃了進來,在許言耳邊嘀咕幾句,許言點了點頭,便上前屈膝道:“主子,夫人被老夫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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