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煒聽到陳老太爺的陳述,又想起當年的慘案,若不是陳老太爺犧牲自己孫兒掩飾自己跟母親逃脫,他可能早就命喪黃泉,是啊,自己也在那時在通州養傷,遇見宋穎芸,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他伸手扶起陳老太爺。
“謝,陳太傅的教導,我一直銘記於心,我知道我會為大局為重,是我魯莽,還請太傅多多指導。”
說完,他雙膝跪地,陳太傅點了點頭,兩人相視一笑。
話說安嘉軒自從被父親召見後,就坐在旁邊輪椅上,就一直靠在窗邊,看著那暴雨噼啪下著,瞧了好一會兒。
“公子,我們人追上夏忠後,就見那夏忠被陳誠煒刺傷,就在我們人馬上前時,是天山盟死士將那夏忠人頭砍了,後來見我們的人趕來,天山盟的死士領著陳誠煒就消失不見了。”
齊田上前彙報。
“陳誠煒果然不簡單。”安嘉軒扳了扳拇指上綠扳指,陰沉道。
“多加派人手守著書房院子,通知蓉兒時刻跟在姑娘身邊,不許任何人靠近書房院子一步,沒有我的令牌不許進出書院半步。”安嘉軒眸色凝重,低沉道。
“是,公子,屬下這就去辦。”齊田拱手道,心中卻疑惑重生,但不敢猜忌。
宋穎芸在屋裡來回踱步,用手繳著裙襬,心已經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因為蓉兒說等會安嘉軒要在這屋裡過夜,要自己好好準備。
這屋裡早就被蓉兒佈置了一番,宋穎芸氣的臉白,她好想逃跑,可她一個弱質女流能跑去哪。
這天雷滾滾,滾的她的心更慌,安嘉軒救了自己,也就強吻了自己,並未勉強與自己同床就寢,何故今夜就不同之前呢。
難道有什麼事發生,就在她神遊大虛,吱呀一聲,門卻開了。
她心念煩惱之人正推著輪椅走到她跟前,見她蹙著眉,一步一步後退,伸手拉住她那小手,“怎麼了,在想什麼?”
宋穎芸猛然抬頭,立刻甩開他的手,彈開一步,雙手護著胸口,問道:“你怎麼進來,也不敲敲門,你想嚇死人嗎?”
“我進自己屋子——”瞧著她咬唇的模樣,唇上已有血滲出,點點猩紅,又妥協道:“好了,我下次敲門可好,你別生氣,是我不對。”
他已推著輪椅過去,一把拽住她的腰,順勢她就跌坐在他大腿上,他從懷中掏出白帕撫摸她的唇,嘴角揚起笑容,“怎麼老是喜歡咬唇,流血了,你也不知道,怎麼還耍那小性子,我知道那日我咬得重些,我跟你道歉。”
“道歉有什麼用,現在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穎芸看著四周的佈置,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他笑了笑,揉著她那柔軟頭髮道:“你莫非想怎麼樣?”
“你——你——胡說什麼——”穎芸被氣得臉蛋紅紅,嘴巴咕咕的,結舌道,乾脆抱起手臂,哼一聲不理他。
從他腿上跳下來,走到梳妝檯,拿起梳子,被他一手搶了過來,輕輕地替她梳髮,一下一下,看著銅鏡中的男子,她就如鬥敗孔雀,任由他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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