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還任由她那小粉拳落在自己身上,就像撓癢般,只是心疼她的雙手,不知道疼不疼。
只要她想清楚,只有自己才是她的歸屬,自己才是她唯一的男人,誰叫她一直對自己不上進,剛才見她被夏忠抱著,他心一直不爽,就在他吻她,她還抗拒,徹底激怒了他,他暴怒反啃,強迫她屈服。
宋穎芸知道自己現在是騎虎難下,若是他不來救自己,自己恐怕給夏忠啃的渣都不剩吧,陳誠煒性子軟,不會為了自己出頭,乾脆將自己受到委屈,皆算在他頭上,索性又打了他幾拳。
但她的力道漸漸輕了起來,安嘉軒見此將她輕輕攏到自己的胸口,輕輕溫柔撫摸她的烏髮。
宋穎芸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怨恨安嘉軒,是養祖母為了宋家利益將自己送給安嘉軒做通房,原本安嘉軒就不待見自己,是自己求到他跟前,而齊舜和夏忠是個意外,但是那日他說自己是他侍寢婢女,確實就讓她惱火,可在眾人面前嗎,她吞了這個氣,可他剛才的行為真的令自己大為光火。
只是安嘉軒目前確實是自己能依靠的靠山,她真的需要一個肩膀,她只想找一個一世一生一雙,但自己跟他身份不同,她只是卑微的商賈之女,不可能與他並肩,就算他寵愛自己,也是寵妾而已,她眼淚婆娑。
算了吧,此時,靠一靠,忍一時而已,才能撥開雲霧見天命,憑她如今勢力根本揪不出幕後,而她也只能仗養他。
“表哥,是誰要害我,我一個弱質女子,又能翻出什麼浪。”宋穎芸哽咽道,拽住他的衣領。
安嘉軒低頭看著她,從衣袖抽出一張帕子,替她擦了擦眼淚,“是黃暖利用齊舜,再聯合夏忠演出馬賊這戲,而夏忠就將計就計,拉攏陳家,順便在外擒殺我。”
“表哥,我想不明白,我與她只是偶遇就打聲招呼,至於對我這樣嗎?那黃暖愛慕表哥你,表哥是你的錯,你惹的紅粉知己,卻讓我替你受罪。”宋穎芸不滿道。
其實黃暖是名門閨女,人聰明,使盡手段,也討不到安嘉軒的歡喜,還被迫扮成道姑模樣混日子,見那低賤之女宋穎芸卻入了他的眼,便想將宋穎芸給毀了。
她得不到的東西,怎麼能輕易就讓低微商女得了,那她必須被毀。
齊舜那小子就是色中餓鬼,自然對宋穎芸出手,倘若失敗,則有夏忠出手,而黃暖對自己父親出事不顧,則對安嘉軒恨透了,竟然夏忠也想將安嘉軒除掉,那她也不介意出些人手。
宋穎芸抬頭問安嘉軒,“表哥,你會如何對付黃暖。”
“連根拔起,事情我會處理,水備好了,你先沐浴一番,我去書房一趟,晚點再過來看你。”
“恩恩。”
宋穎芸見安嘉軒推著輪椅轉到桌子上花瓶,將花瓶一轉,那牆邊便啟開一扇門,安嘉軒推著輪椅便走了進去後,那扇門就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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