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安嘉軒還毫無所謂地說:“表妹,你比你家大姐既高你一籌,表妹喜歡偷窺偷聽的癖好,這個習慣可不好,況且該看的都看了,表妹這麼扭曲求歡,真讓我刮目相看,表妹做這麼多,無非是想我對你負責?”
她偷窺偷聽?難道他說的是太子那一事,還有就是黃暖那事,心底的念頭轉了千遍,反正事情已經糟糕至此。
他的話,頓時令她茅塞頓開,他本來就可以出聲讓齊田攔我,那貓看來八成就是他養的,否則那貓怎麼在他面前這麼乖巧。
他一步一步引誘自己,他是想看看自己小醜跳樑的樣子,逗弄自己為樂,誰叫她無權無勢,沒有尊貴母族,被自家人欺負,被他欺負,要怪就怪她自己,在這個男權社會,她除了忍還能做什麼,咬了咬唇角。
“不用表哥負責,今日之事順屬意外,但求不要其他人知道就可以。”宋穎芸看著安嘉軒目光,鎮定說道,透著不忿。
安嘉軒挑了挑眉,看著宋穎芸,看著那鮮嫩的唇角,滲出血,不知為何他眸『色』一冷,他體內那感覺又開始,只是這個血味道很甜。
看她倔強帶著不肯服輸,她就像他小時看中小老虎,他的心燃起熊熊之火,那種勢必要馴服,摘下那貓脖子掛著的香囊,把玩著香囊:“表妹,豈不是給我白看了?若是王三爺看了,恐怕表妹就不是這種說辭,是吧?”
宋穎芸被養母打,被養母踢,被養姐算計,她已經夠委屈,還被範氏指著鼻子警告不準勾引四表哥,被上輩子婆婆和祖母那樣看,這些都沒有失去『性』命相比更痛苦。
因為她還年輕,她得找機會,擺脫上輩子的糾纏,在這個社會,她只能找個靠山,可眼前這個男人,她可不敢高攀,她見過眼前這個男人最無情的一面,想想就覺得戰戰兢兢。
有時心裡恨不得拿刀捅他,哪有其他想法,哪敢讓他負責任,那不是給他機會給他掐死自己,好過被他欺負有苦無處言,還得對他感恩大得,這人做作不得已,誰惹他,誰作死!
哪裡想再理會陰陽怪氣的安嘉軒,當下他提起王三爺,看中他手中搖晃的香囊,她手心手背滲出汗來,香囊當落在王三爺手中,那後果不敢想象,何況四兒有傷在身,禁不起折騰,香囊本來就是她的,有心人若是挑撥王家和安家。
兩家為了息事寧人,那她這個外『性』人,就必死無疑,她看了看安嘉軒,看來他也算放自己一馬,“看了就看了,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你,倒黴事被誰遇上,不管是誰,我都是這麼說的。”
安嘉軒見宋穎芸這種商戶女態度比青樓『妓』女還開放,不過也是,跟繼母一樣來安府,就是想著進高門,為宋家謀利益,先前落水這碼事。
這商戶女的心思可不是一般大,可她平時裝著一副比高門貴女還清高的姿態,在自己面前毫無在意,而她姐姐則絞盡腦汁勾引四弟,這對姐妹真是奇葩,不得不重新整理他對商戶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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