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成聿和藍玉藻的訂婚宴會,可謂是燈火輝煌,奢華極致。
然而奢靡和光鮮的背後,卻是看不到的暗流湧動和利益交換。
司成毅滿臉不爽,一身西裝革履,儼然是這場宴會的主角,在鏡子前看著自己。
“爸,這是怎麼回事嘛?是我哥訂婚,又不是我訂婚,幹嘛要讓我來扮我哥?”
姚蘭走到司成毅的面前,給他理了理面前的領帶,苦口婆心地勸慰道,“兒子,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從來沒有為司家做過什麼,現在犧牲一些怎麼了?”
司成毅捏緊了拳頭,憤憤地說道,“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他!”
姚蘭的手抽了抽,表現得有些異樣,但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老婆,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司秦上前扶住了姚蘭,責怪著說道,“是不是又熬夜處理公司的事了?不是跟你說了要多休息的嗎?”
“我,我沒事。”
司秦扶著她到一旁坐下,“老婆,我給你捏一捏太陽穴,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司成毅抽了抽嘴角,不耐地捂了捂臉,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膩歪,簡直了。
“老婆,這個力度怎麼樣?好不好?”
姚蘭點了點頭,閉上眼享受著他的按摩。
“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趕緊給你媽倒杯水去!”司秦面對司成毅的時候,又是變了一副面孔,吼出聲。
藍玉藻宛若公主,光裸著的白皙潤玉的肩背,在光影之下光芒萬丈,鑲滿了鑽石的華貴禮服,她長得高,駕馭起魚尾形禮服,格外顯得身材窈窕。
“玉藻,你今天真漂亮,恭喜!終於如願以償了。”
林雅站在她的身側,有種綠葉配紅花的視感,但是她滿眼堆笑,沒有任何的嫉妒,只要這次危機過去,她就能在司家佔有更重的地位,不急於這一時。
藍玉藻輕笑了兩聲,一臉揶揄地望向了林雅,“雅雅,我禮服上的碎鑽好像掉了一顆,你能幫我找一找嗎?”
“當然可以。”林雅愣了愣,隨即低起頭在地上尋探了起來。
藍玉藻笑意淺淺,是長期以來世家小姐的素質和教養,但是也掩飾不住她的惡劣。
“找到了!”
林雅伸出手,準備撿起那細碎如砂礫的碎鑽,但是眼前緩緩出現了一雙精美的鞋。
“啊!”
她痛叫出聲,因為那雙鞋的高跟,直直地捅在了她的手背上,壓得她失去了知覺。
她疑惑著抬眼,看到了藍玉藻得意而快意的憤恨神色。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牆頭草,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當初紀明珠一來,她就見風使舵,恨不得將那巴結討好的醜惡嘴臉都表現出來,毫不猶豫地踹開了她這個昔日的“好友”。
現在想起她了,就求她藍家救司家?
“玉藻,玉藻,我錯了,你鬆手,我的手就要斷了!”
林雅用另一隻手捂住嘴,強忍著痛意,苦苦哀求著藍玉藻。
藍玉藻撇撇嘴,移開了她的尖鞋跟。
林雅站起,顫抖著盯著自己紅腫的手背,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低頭抿唇含淚。
“雅雅,真是對不起,沒事吧?”
藍玉藻執起了林雅的手,狀若心疼地瞅了瞅她紅腫破皮青紫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