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您流落在外兒子找上了門...”
景雲硬著頭皮說道眼神飄忽不敢看面前一大一小如出一轍的表情。
景朔冕蹙了蹙眉,“確定是我,不是景瀾?”
景雲語氣斟酌著開口,“...是您,爺,您還記得五年前的楊曼嗎?”
景朔冕眉頭更緊,“那是誰?”
爺這一句不認識的口吻早在景雲意料之中,“就是那個色膽包天給您下藥,卻被幾個保安給那個的女人...”
景朔冕隱約記得好像確實有一點印象,但他對不在乎的事情一向不上心,也只是隱約記得有這麼回事罷了!
“哦?原來你不止一個兒子?三爺還真是好能耐啊!”
小男孩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雙膝抱臂,一副邪肆落拓模樣,無端給人一種壓力。
他雖然只是個奶娃娃,但做起這樣的姿勢完全沒有違和感,這樣的他不禁讓景朔冕聯想到一個人,眉心狠狠一跳...
景朔冕眯起危險的眸子,“你和詹輕璞什麼關係。”
如果5年前詹輕璞沒死,那麼,雲兒消失的這5年必定和他有關。
驟然,心跳頻率急速加快,就連氣息變得也極具危險,彷彿隨時都能毀天滅地一般。
“你說乾爹嗎?他對我很好,是最疼我的人。”
一提到詹輕璞,男孩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柔和,語氣透著一股愉悅和幸福。
某爺渾身一僵,心臟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那種致命的痛讓他額角霎時滲出涔涔薄汗。
不是他有多吃詹輕璞的醋,也不在意這個兒子管誰叫爹。
而是,這麼多年,就他一個人活在夢裡,任由無盡的痛苦與思念把他攪得粉碎,彷彿一陣風拂過,他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不下任何的痕跡。
她,真狠!
一走就是5年,連個電話都不打,如果不是堅信她沒死,也不會堅持這麼多年苟活於世。
可如今知道她身邊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