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小氣了吧!
不就是沒答應他搞基嘛,至於翻臉這麼快嗎?
他什麼身份?
他可是堂堂景家小太子,怎麼可能去搞基。
也太丟份兒了。
而且,就他這長相和身材,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會認為他是受。
臥槽,那該有多扎心。
更何況,他不想被人壓,更不想被捅菊,拒絕不是很正常嘛!
是不想做男人了?
還是女人不香了?
他正歪歪著呢,就聽旁邊詹輕璞幽幽開口,“聽說唐首長要離職呢,正辦理退職手續!”
景瀾一愣,脫口而出的反駁,“開什麼玩笑,唐基...他怎麼可能離職。”
先不說一個首長怎麼辭職,就拿唐家來說,唐道可是唐家主心骨,有個唐珏在前,唐道怎麼可能棄唐家於不顧。
詹輕璞輕嗤一聲,端著茶優雅的抿著,“是啊,整個唐家的重擔都壓在他身上,是不該辭離。”
景瀾薄唇緊抿,表情有些莫測,總覺得這個小白臉話裡有話。
不過,想到唐道的處境,確實如詹輕璞所言,不管是整個唐家的榮辱興衰,亦或是子嗣傳承,好像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
縱然如此,他...又在堅持什麼?
怔愣間,詹輕璞接下來的話讓景瀾渾身血液倒流,臉色瞬間白的可怕。
“那又如何,一個殘廢而已,你認為這樣的人留在那個崗位還能做什麼?”
詹輕璞偏著頭看向景瀾,眼裡閃爍著戲謔的光芒,若仔細看去還有一絲淡淡的豔羨。
不管這段感情如何,最起碼唐道做到了敢於追求,敢於放手,頂著家族和外界的壓力,遵循本心,這是連他都不曾觸及的底線。
生在他們這樣的家族,其餘還好說,只要自身強大,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