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冷妙可回到冷家,將自己關進房間一直不肯出來。
戴美玉這段時間也是心事重重,整日整日夢到那個和她有著幾分相似的妹妹。
那個從小備受寵愛,長著一張絕世傾城容貌的戴美姝。
她不甘,她嫉妒,明知道戴家人都是勢利眼,對戴美姝好也不過是想利用她。
等時機成熟可以賣個好價錢,換取更好的利益。
但那又怎麼樣,看著父母對她特殊照顧,戴美玉眼中燃燒著妒火,一念之間就萌生了扼殺戴美姝的想法。
後來,她確實故意把戴美姝弄丟了,但也成了她惶惶終日揮散不去的夢魘。
根本沒發現一臉慘白的冷妙可。
冷老太太倒是看見了,抬了抬老花鏡,從鼻腔裡哼出一聲不屑,“沒規矩,連招呼都不打,果然是賤皮子。”
冷妙可回到房間直接上了鎖,滿臉灰敗的進了浴室。
她看到身上微微紅腫冒著血絲的地方清晰紋著的那個字,頓時崩潰了。
“奴”
冷妙可被刺激的狠狠揮掉妝臺上的東西,噼裡啪啦,打碎一地。
她再也抑制不住大悲情緒,雙眼赤紅,無聲的大哭起來,雙手狠狠捶打地面。
難過、疼痛、悲傷、憤怒、絕望、崩潰,將她的心與自尊絞個粉碎。
她生無可戀的蜷曲著身體,冰涼的瓷磚倒影出她滿身交錯的痕跡。
她覺得自己無比噁心,骯髒。
像是一塊蛋糕落了蒼蠅,過了那個時間,生成了蛆蟲。
她乾嘔了,想要揮散印在腦子裡的記憶,可事宜願為,越是想忘記,腦海裡就不斷盤旋戴瑞安對她做的那些噁心事。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她。
他可是她的舅舅啊,為什麼要毀了她?
都是蕭娥,那個賤婦,竟敢算計她,如果不是她,她又怎會失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