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林曦雲一直和水箜泡在實驗室給景朔冕煉製解蠱丹藥。
水箜則是幫忙打下手,順便學習。
幾天下了,受益匪淺。
至於景瀾...
“死鯨魚,小爺就休息十分鐘怎麼了?別以為小爺打不過你就以為怕了你,起開,小爺今兒個就要休息,誰來都不好使。”
比起以往意氣風發,這幾天景瀾過得可謂是十分難熬。
就因妖女一句話,他就被喪心病狂的親三叔扔到這邊開墾荒地。
說什麼他身體虧空。
虧什麼?
空什麼?
老子虧不虧自己還不知道嗎?
提槍上陣八百回合都不帶喘口氣,這尼瑪還叫虧?
況且,妖女不是神醫嗎?
真要虧,她一劑藥不就生龍活虎了,純粹就是看他不順眼。
景瀾淚眼汪汪,三叔變了。
自打那個妖女來,他彷彿看到了無盡的黑暗。
這倆人還沒在一起就開始夫唱婦隨,這以後要是真在一起,他不知還能不能活到三十歲?
景雨一臉漠然,跟塊木頭似的一動不動,聲音刻板,“爺說了,不準偷懶。”
景瀾氣得險些七竅生煙,這會兒突然想起邵舍來,從雲霧鎮回來,邵舍就跟他請示回基地半年,大概是被林曦雲刺激到了,回去重振旗鼓。
這個時候要是他在,最起碼自己也不會淪落到任人欺負的地步。
他憤憤不平道,“鯨魚就你這樣一輩子都是個光棍你信不信。”
一塊榆木疙瘩。
景雨不以為意,“我是不如小少爺生活豐富。”
景瀾,“...”
覺得這廝是在埋汰他。
這時,兜裡的手機響了,景瀾狠狠瞪了一眼景雨,拿出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到沒,來電話了,你以為小爺像你一樣成天往那一站跟個木頭樁子似的?小爺是要娶媳婦的人,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