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幾個人之間氣壓很低。
尤其是景瀾,這輩子就沒丟過這麼大的臉。
還好昨晚被嚇暈時沒有旁人。
否則,他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伸手摸了摸被蚊子叮咬的俊臉。
這種在山林裡的蚊子又大又毒,剛摸上去就感覺到針扎般疼痛。
他嘶了一聲,目光立刻變得兇狠起來,胸腔憋著一口氣,一字一句從牙縫裡擠出。
“小爺偏不信這個邪,我們對付不了她,不代表別人對付不了,小爺一定要讓姓林的那個臭丫頭,跪地求饒。”
宋旭對景瀾已經不抱太大希望了。
此時他已經疼得齜牙咧嘴,拉了拉陸亦深的衣服,不恥下問,“那一百萬不是我們買解藥的錢嗎?”
陸亦深冷笑,“你是打算站到天荒地老?”
到底是頭髮重要,還是人命重要。
“她敢。”
不知景瀾哪根神經搭錯了,眼中噴火,完全沒了往日的邪魅浪蕩。
他看向邵舍,陰鷙一笑,“你回去,從三叔那裡借個人。”
陸亦深轉頭看向他,眼底劃過驚愕,旋即皺著眉,“你是說...”
景瀾凶神惡煞,“老子就不信,一個臭丫頭還能反了天不成。”
邵舍為難,“可是三爺那邊...”
景瀾語氣幽幽,“你把這邊的事情告訴水箜,他自然會跟你過來。”
水箜,三叔身邊的毒醫,擁有神秘莫測的毒術。
嗜毒痴狂。
如果讓他知道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藏著個隱形變態,不用猜,他會直接殺過來。
“還有...在多準備點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