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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西方,雅山書院所在的方位,陳夢恬動了動趴了老長時間的下巴。
她目光迷離而朦朧,眼底有說不出的美與媚。
再過幾天,她怕是要離開,去往京城。
想來這事,是需要告訴姜澤北一聲的。
她在這裡並沒有什麼親人,陳平與陳寶傑雖然與她有親緣關係。
可惜,終究是差了點什麼。
姜澤北不一樣,他就像是她在這個時代的一種……一種寄託。
無論她在哪,最起碼知道,還有個人跟她綁在一起。
所以,她如果離開,一定會告知他一聲。
讓他知道,她在哪。
也讓自己知道,有人還在等她。
吹著窗外的風,陳夢恬的微醉稍微好了一些。
她起身離開,往內室走去。
在屋內有一張床榻,還有一張書桌與後面的書架。
陳夢恬來到了書桌前,坐在桌前,拿出了筆墨紙硯。
她不會去雅山書院見姜澤北,只能給他留信一封。
研磨的時候,她想著這封信怎麼寫。
突然,陳夢恬抿唇笑了。
她拿起筆墨,沾在研好的磨上,在上好的宣紙上快寫著什麼。
在陳夢恬收筆的時候,寫下了,這麼一句話。
月下飲酒,念卿天涯。
陳夢恬望著這句話,笑了,燦爛的笑意在她美麗的容顏越加深了。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比起這句話,月下飲酒,念卿天涯的意思更加隱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