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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抬頭，見陳夢恬面上的笑意消去，她顫抖著身體，慢慢地靠近她。
陳夢恬不禁勾起一抹冷笑，用本來的聲音，嘲諷出聲：“既然不願，又何必如此。”
她的聲音溫婉而甜美，讓走上前的春花不禁一愣。
她畢竟年歲大，明白了什麼，第一時間檢視了陳夢恬的喉結。
卻現那裡的肌膚細嫩，無凸起的喉結。
她一下明白了什麼。
“你、你……”
“我什麼？”陳夢恬似笑非笑，手中的摺扇瀟灑地開啟，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
“你是女人！”春花非常震驚，又有些許的遺憾與慶幸。
內心的複雜，讓她無法明白這一刻的種種情緒。
陳夢恬笑了，沒有否認，她問：“你叫什麼名字？”
春花鬆開了抱著身體的手，轉身將地上的衣服拾起來快穿上。
“我叫春花。”
陳夢恬點了點頭，問了她是怎麼來到這醉月閣，又為何要帶她上樓。
原來春花是被愛賭的爹，賣到了這醉月閣，賣了十兩銀子。
她自知一輩子都出不去了，早已經認命。
之所以領陳夢恬上樓，是怕將初夜給一個糟老頭，為了給這一生留個念想，所以要將身子給一個看起來乾淨一些的少年。
聽到這回答，陳夢恬真的是哭笑不得。
她掃了一眼春花的身體，之前對方退下衣物的時候，纖細的腰身看起來非常柔軟。
有這樣腰身的人，最適合跳舞，會給人一種美感。
她抬頭一雙笑意的眸子，望著侷促不安的春花，“這樓裡的姑娘可以選擇不賣身，你可喜歡跳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