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偷偷溜進來了幾隻老鼠,已經派人抓去了。”
越襄喬倒了杯水給他,越桀與接過變一飲而盡,隨即翻身下了床就往外走。
“你去哪裡?”越襄喬擋在他面前冷聲問道,“你好生休息,這點小事不用你操心。”
“梨兒,她在我的院子裡。”說罷也沒顧越襄喬的阻攔,他推開她的手就直直往外走,“她決不能有事。”
“她被劫走了。”
砰地一聲巨響,越襄喬回頭就看到那碎成數塊的門,心又是一沉,她沉聲喝道:“你給我醒醒,不過是一個女人,你又何必如此失態?”
越桀與沒有回話,白著臉就直接朝外頭快速衝了出去,越襄喬覺得兩眼一黑,若不是扶住這桌子,她怕是就倒在地上了。
那個女人,果真是個禍害!
江遠頤從外進來,他的胳膊上纏了布條,依舊能看到滲出的血來。
“屬下前來請罪。”
江遠頤說著就朝她跪了下來,可是越襄喬卻是瞥他一眼,見他傷口已經處理好,長嘆一口氣道:“果然是殺不了那個女人的嗎?”這聲音竟是聽得人感覺有些悲愴之意。
江遠頤抿著唇低下頭去,說道:“只要還在城中,定是能尋得到的,屆時……”
“那些人既然來劫她,定是準備了萬全之策。城中藏人雖是不易,可這若是在這後山之上,怕是難尋。”越襄喬扶著桌子就坐了下來,“起來罷,這怪不得你。”
難不成這便是命嗎?阿與他對那個女人當真是太過於執著了。東祁的先皇靳天便是如此,後半生幾乎像是魔怔一般被那個女人逼瘋,至於緣由,也許在旁人看來是那般的無厘頭而且瘋狂,可是她卻已是明白了。
這一次殺不得她,怕是今後再無機會了,但願他們南洛能避免與東祁一樣的命運,南洛可是要成為倉琅之主的啊!
越桀與派人將沂林城地毯式搜捕,不僅在城中連山上也派了人手,可一連三日皆無所獲。
而尹映梨這邊卻是在那一夜分開逃離之後,都回了那家客棧,只是,未呆多久,收拾了東西便立即離開了。
計劃有變,可他們如今還未尋得萬無一失方法離開沂林城,七人就這般毫無目的連夜躲到了那後山之上。
山上一隱蔽的山坳處,四姑娘和落秋二人給尹映梨處理著傷口,其他四人分別抹黑去探路,想尋找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躲藏起來。
“你還心情笑?”四姑娘伸手揪著她的臉沉聲道,“總是受傷不斷,何時你才能讓我安心些?”
尹映梨笑望著她,伸手握住她顫著的手,雙眸漸亮,她輕聲道:“對不起,師姐。”
“這對不起從你嘴裡說出來已是不值了,若是真的覺得對不起,那便不要再給我受傷,你可知你的身子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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