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還不曾有人敢動本公主一根手指頭的,那日之人若是被本公主逮住了,定讓他知曉,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那殷紅的唇瓣微微勾起,那雙眸子裡帶著掩藏不住的期待,似乎有些詭異。
看到她如此神情,尹映梨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卻不知為何卻有些明白了什麼。
更所謂,非常人不做常人之事,既然能做出如此之事又豈是尋常之人。
只是,鍾隰華與綺寒卻是一陣惡寒,大概是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的這般的女子吧。
“看來公主的手段當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但望公主能如願就好了。”尹映梨笑著清言道。
聞人墨舞亦是回以一笑,那眸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帶著探究還有一絲狠厲。
“不知公子對本公主哪裡不滿?”
忽然,聞人墨舞扭頭直直看向鍾隰華,說著就直起了腰身,那雙眸子滿含綿綿情意,那紅唇微微勾起一個誘人的弧度,不由得讓人覺得更是惑人幾分。
若是別的男子,被這般看著怕是渾身都酥了吧,可是,這屋裡的男子不過只有皆心有所屬的鐘隰華與綺寒二人罷了,深知眼前這個女人的品性,卻只是令人覺得頗為不適,甚是有些噁心。
“可能說實話?”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這氣氛靜得連喘息聲都甚是清晰可聞之際,鍾隰華忽然笑著問道,那雙眸子竟也是笑彎了,極為令人如沐春風般爽朗明快,聞人墨舞不由得看呆了,隨即點了點頭。
“公主不是華心悅的女子自是看哪裡都極為不滿。”
這話一出,聞人墨舞的臉當即就沉了下來,而武晴卻是差點笑出聲來不由得清咳兩聲以作掩飾,而尹映梨主僕三人卻是心有靈犀般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暗道:真敢說。
這腹誹的話不是因為他的直言不諱,而是因為他們都知道,即便鍾隰華再討厭一個人都不會露出討厭的態度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端著這張顛倒眾生的俊臉說出如此狠心的話來說他討厭一個人,怎麼不讓他們吃驚。
尹映梨就是很佩服鍾隰華這一點,因為她與他相比不過是半吊子,她遇到了極為厭惡之人即便想端著那笑容,但還是破綻百出,甚至是都不想加以掩飾。
“這般說來,你是已有心悅的女子了?”聞人墨舞斂去臉上那一絲笑意,那雙美目哪裡還有半點柔情,卻滿是冷意,似有似無的瞟了一眼尹映梨,“說,是何人?”
“這與公主有何干系?”
鍾隰華第二次覺得甚是麻煩了,第一次當然是那追著他來,令他頗為覺得毛骨悚然的喬郗喬莊主了。
說起來,當初因為早已拜入玄清道長門下他都沒這般覺得麻煩過。
“要成為本公主的男人,心中自是隻能只有我一人,自是與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