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覺得是你在任性?”四姑娘停下筷子,很是認真的看著她的雙眸,已是有些生氣,“這件事情裡難保沒有遷怒的緣由,我可是聽說了,那狗皇帝可不是什麼好人,可不願意你與阿竹有所牽連。”
“梨兒確實無法保證,但是唯獨阿竹梨兒絕對無法退讓。”
話音剛落,尹映梨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來,這話甚是有些耳熟,她在哪裡聽說過來著呢?
忽然,她想起來,夢中那女子似乎也說過這樣的話,怪不得有一股怪異感。
“即便是因為阿竹有所遷怒,但是那並不是主要原因。阿竹舊疾似乎更嚴重了,師姐你……”
“梨兒!”四姑娘打斷她的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我不去。”
“師姐,你怎能見死不救,你可是名聞天下救死扶傷的名醫,醫德可是眾人稱讚,亦是師父的師訓啊,這不是師姐跟梨兒說過的嗎?”
“好啊,梨兒,竟學會拿老頭來壓我了,你莫不是覺得我會事事順著你,便得寸進尺?我可是你師姐,師姐!”
四姑娘氣得站了起來,拍著自己的小身板強調道,引得眾人忍俊不禁,趙禮初心中不由得笑道:她那裡看著像師姐,倒不如說梨兒更像一些。
“師姐,梨兒絕無此意!”尹映梨當即正色道,“師姐最是疼梨兒了,是天底下最好的師姐,梨兒怎敢對師姐這般大不敬呢。”
“師姐,阿竹亦是我們的友人,阿竹舊疾復發怎能視而不見呢。”趙禮初接著尹映梨的話勸說道,“雖說梨兒出事與阿竹難逃干係,但這並不是阿竹之意,怎能遷怒於他呢,師姐你說可是如此?”
四姑娘鼓著雙頰,細細一想,他們說的也沒有錯,但是儘管如此她心中那口氣仍舊無法這般痛快的散去。
她坐了下來,雙頰仍舊鼓著,她伸手忽的就拍在趙禮初的肩上,然後一抓,趙禮初吃痛扭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正思索著什麼,便沒有出聲,也沒有拍掉他的手。
“你們都覺得是我無理取鬧?”
“師姐,你明知曉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更何況你與阿竹不亦是相處甚好嗎?”趙禮初無奈的解釋道。
“那又如何,我可沒想到梨兒會因此受傷……雖說也不是主要原因,但也有關係啊。”四姑娘語氣一高一低的,怎麼說都是因為擔心尹映梨,“我知曉了知曉了,去就去,看就看。”
尹映梨笑著甜甜說道:“謝謝師姐。”無論怎麼樣,最終為的都是她,便是如此令她心暖至極。
四姑娘瞥了她一眼,冷哼道:“就是說不過你們。
再說尹胥曄並不是故意要躲著尹映梨的,確實是有事,而且確實是要進宮。
因為尹墨尋這幾日也未上早朝,不知是不是太巧,靳天也免朝兩日。
傅府聽聞傅司瓊之事晝夜難眠,便想著進宮去看一看,但是卻被尹老婦人攔住了。
尹老婦人急急趕來了尹府,本相見尹墨尋的,但是尹墨尋卻仍舊關在書房之中,尹映梨醒之後亦是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