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萱和左雲易看著如此反常的尹映梨,心中多有疑問但是卻沒有出聲。綺萱擔心她這般騎馬在寒風中疾馳,恐她身子不適,臉上滿是憂色。
三人急急進了城,說起來尹映梨還不曾去過傅府,喚了綺萱帶路,直奔傅府去了。
傅府的守衛聽聞是尹映梨,未敢阻攔,領著人直接進去了,在此之前已有人飛奔前去稟報了。
尹映梨直接快速跑到了尹老婦人的院子,見尹老婦人已經在院門口候著她了。
尹老婦人遠遠看到尹映梨的那一刻,竟是震驚得倒吸一口冷氣,人靠得越近,竟是驚得捂住了大張著的嘴,雙眸竟是湧出一股淚意,潤溼了雙眸,直到尹映梨走到跟前喚了她一聲她方才回過身來。
“祖母。”尹映梨喘著氣,滿臉通紅的,手已經僵得失去了知覺。
尹映梨只見過尹老婦人那麼一段時間,而且還是在七年前,看著比之以往差別不是很大,仍是極有精神的。
尹老婦人見尹映梨這般,心疼的換了人取些熱水過來,又連忙拉著她進了碳火烤得暖暖的屋內。
“怎的這般著急,竟是凍成這樣了。看看這手啊,怎的好涼,下人說是騎馬來的?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有侍女端了熱水進來,尹老婦人拉著她的手放了進去泡一泡,讓人解下披風拿去烤一烤,準備熱茶水還有手爐,又取件厚披風過來,不一會兒她全身就暖和了起來,而綺萱和左雲易二人已經去烤火去了。
“祖母,梨兒有要事相商。”尹映梨極為鄭重,神色很是嚴肅。
尹老婦人見此讓所有人都下去,連著綺寒還有左雲易亦是如此。
“這般著急的是什麼事?你身子初愈,又極畏寒,可禁不得這般折騰啊。”
尹老婦人用擰乾的熱巾捂了捂她冷得發紅的小臉,極為心疼,又將泡熱的手擦了擦,轉身給她拿個手爐。
“祖母可是那達慕人?”
哐噹一聲,剛拿到手中還未來得及遞給尹映梨的手爐瞬間摔在了地上,滾到了尹映梨腳邊。
尹老婦人很是震驚的看向尹映梨,臉上帶著慌亂與震驚。
“誰與你說的?”尹老婦人的雙手有些顫抖,腿亦是在打顫,臉色有些慘白。
尹映梨俯身撿起了腳邊的手爐,扶著尹老婦人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老婦人,發生何事了?”外面傳來一道沉穩的女聲,似乎有些著急。
“無事,別讓任何人靠近這裡,下去吧。”尹老婦人沉聲說道。
“是。”外面那人聞聲便走開了。
尹老婦人緊緊地拉著尹映梨的手,神色已經平靜了許多,不安的再次問道:“你為何會知曉,誰與你說的?”
尹映梨坐在了旁邊,看著眼前這個與他們不常聯絡亦不常見面的祖母,她如此已經證明了方才知曉的事情怕是八九不離十了。
皇子?當真是可笑,不,太過於荒謬,她無法相信。
平生最厭惡的便是出身皇室之人,當聽聞他們說她身上留著皇族之血之時她心中不由得升起對自己的厭惡,臉那可跳動的心臟都帶著絞痛。
不相信也不想承認,但是如今卻證實了,她仍舊為此感到深惡痛絕,她絕對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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