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話來,陛下是想讓與和親,娶公主為太子妃了?”
“你不願?”靳天神色微冷,那雙眸子眯著,沉著聲道,頗為不悅。
殿中眾人大氣都不敢喘,皆是微低著頭沉默不語,傾耳仔細聽著三人的對話,生怕靳天一怒,受了牽連。
“與只怕委屈了公主。”越桀與嘴角微勾,“與已有心儀之人。”
這話一出,殿中眾人驚愕不已,最為震驚的是南洛的使臣們。
在南洛,任送了哪家的小姐去了太子府,不及一刻皆被趕了出來。他們的太子二十七年來不近女色,都被傳成了有斷袖之癖了,也不見其身旁有一位女子。
為何在如此之境爆出不知何時有的心儀之人,如今可該如何是好,若是惹怒了東祁皇帝,他們怕是無法回去覆命啊。
眾使臣心中有苦難言,皆是看向越桀與,希望他能有更好的處理方式讓東祁皇帝消氣。
“哦,看來南洛說要與朕國聯姻當真是毫無誠意啊,難不成這是在欺朕不成?”
靳天黑著臉沉聲喝道,聲音迴盪在殿中久久不絕,殿中眾人一驚,頭低得更低了。
“陛下息怒,與絕無此意。”越桀與神色不改,姿態絲毫不見放低,又道,“若與看上的乃是東祁之女,陛下能否允其嫁於與為太子妃?”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站在越桀與身旁的使臣差點暈過去,他伸手拂了拂鬢間滑下的汗珠,頗有些驚愕而不知所措。
他怎麼都沒想到他們的殿下會來這一出,看來他即便活著回南洛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殿下!”使臣驚色未泯,湊到越桀與身旁語重心長的喚了一聲,但是越桀與看都沒看他一眼,他爆汗如雨下,急得幾要暈了過去。
“哦,心悅之人乃朕朝之女,且說來看看,真想知曉是哪位女子竟讓爾這般執著,對朕之愛女不屑一顧。”
這話說得頗有些咬牙切齒,更是帶著一股惱恨之意,使得南洛使臣腿有些軟。
眾使臣心中只好祈禱著他們的殿下能心意回轉,好好看清如今的局面,免得生出兩國的嫌隙,讓他能好好回去覆命。
“陛下認為,除貴國公主之外的女子能否為國聯姻?”
“那且要看那人是何人了。”靳天掃了一眼那摸藍白色的身影,眸中閃過一道暗芒,冷笑著道。
“那與便直言相告了,還望陛下不要責怪她才是,畢竟是與對她一見傾心,今世,與的太子妃非她莫屬。”
這話是何等的霸氣,何等的令人為之動容,亦是令人好奇是何人使得這“天神”入了凡塵。
使臣們知曉越桀與的性子,話一出口,絕不收回,亦是無人能駁、無人敢駁。站在一旁的使臣當真是雙眼一黑,腿一軟,身子晃晃悠悠的將要倒下,被另兩位跑去扶住了。
完了,當真是完了。這下真沒辦法回去跟陛下交代了,他這命怕是保不住了啊。
使臣任由二人扶著做到了一旁,已經有些心力交瘁仍是候著他們國的未來君主的荒謬之言,心中大嘆一聲,已儼然是自暴自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