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公子,我怎麼知曉。”
桑祿回神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也罷,你怎能猜及公子的心思呢。”
她說著上了臺階,將來意與拜帖轉交給了看門的護衛,轉身就開了。她還要多玩一會兒,不知曉明日還能否如今日這般放肆呢。
在桑夷他們離開後不久,奚韶雪正想要去尋一道過來的幾位大人商量要事,剛開門就看到了一位大人站在門口,正做著敲門的姿勢。
他愣了一下,笑著說道:“雪正有事相與大人商量呢,可真是巧啊。”
來人笑著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明說了。”
他說著,跟著奚韶雪進了屋裡。
“規定時日歸程在即,你說尋到了人我們便跟著一道過來,這些時日人也都到齊了,也不見你有何動作。難不成只是故弄玄虛,折騰我們一番嗎?”
梁永敘今年五十又四,是這一行人之中年紀最大的,亦是除去他們三人之外最有發言權之人,
梁永敘為人極其清廉,但是在他們出發前兩年被降職成了地方的小官,也就遠離了宮城。
但是不知曉為何會忽然被他們的王秘密指派與他們出來尋人,奚韶雪對於不熟識之人亦是多少有些保留,詳細之事並不曾與他們細說過。
在這些年的相處之中,奚韶雪對他也漸漸變得敬重起來,使得其他人亦是聽從吩咐。
梁永敘看著眼前這個白衣勝雪的俊美男子,笑容淡而清爽,如春天的清風一般令人覺得甚為舒適。
那一日在船上相見之時甚為驚訝,與當年那個面容慘白透著病態。性情偏執難以捉摸的奚家二公子相差甚遠,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方知傳言並沒有錯。
這些年也瞭解了眼前這個年輕的孩子的性情,當真是令人喜愛不已。做事嚴謹細心,雖然有時任性些,但是卻讓人覺得那是性情所致,真誠而富有學識,是他們那達慕現在所缺少的人才。
“大人言重了,雪既然與大人們說出了話來,自然是真的,怎敢欺騙諸位大人呢。”
奚韶雪聽後並沒有什麼情緒,示意梁永敘一道坐下來。
“既然是大人親自過來,這是否說明梁大人的意思便是諸位大人的意思?若是如此,那雪便與大人商量一番,明日好做應對之策。”
梁永敘點點頭,坐正了身子,看著奚韶雪正色道:“請說。”
“方才我已經讓桑祿與桑夷將拜帖送至那邊府上了,若是無意外,那麼明日應當由訊息回應才是。”
“這般說來,你已經知曉是在何處了?就在祁臨城?那個府的?可有尋到那年逃出來的女官?”
奚韶雪點點頭,遂解釋道:“尋到的並不是女官,桑夷與桑祿二人都說見到的女子容貌與皇后極為相似,絕對沒有看錯人。”
梁永敘頗為震驚,若真是如此,這般算來,那女子應當是皇子所出之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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